,恐怕是在等着我们先前杀出去的一些人回山南郡去报信吧,好让山南郡留守部队来救我们呗!”冯发勇不屑地道.
“那不正好?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起杀出去!”冯柱子喜道,但转眼却又皱起了眉头,”不对啊,敌人怎么会有这么好心?”
冯发勇嗬嗬地笑了起来,”咱们在山南郡留有多少人马?”
“尚可喜尚师长带着一万人.”冯柱子道.
“不错,一万人.那除开留在城中守城之外,他们能派出多少人来救咱们?”冯发勇反问道.
冯柱子楞了楞,”五千,不不不,那不行,三千?也不行,来三千人,就只能给敌人塞牙缝了.”
“是啊,来少了,不管用,只能是送死,来多了,山南郡怎么办?”冯发勇站了起来,看向远处有些模糊的秦将王逍的大旗,”围点打援,包围了我想打击来救我的援军,或者趁势夺了山南郡城,这种我们汉军用烂了的招数,也想用在我们身上,哼哼!想得美.”
冯柱子沉默了片刻,”叔,招数虽然烂,但却最有效啊,尚师长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你如今有难,他能不来吗?”
“尚可喜不是一个笨人,在我与山南郡城之间,他懂得选择.”冯发勇笑了笑,反手将锯齿一般的刀扔在地上,”而且,我不会让他有为难的机会.柱子,告诉所有弟兄们,秦军不会主动来进攻咱们,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尽管躺平了睡,等到天黑,咱们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明白了!”冯柱子用力地点点头,他再愚钝,此时也明白冯发勇所说的不给尚可喜为难这句话所指的是什么.
王逍坐在与冯发勇占据的那个所在遥遥相望的另一个小山包上,头上将旗招展,脚下绿草如莹,一张毡毯之上,竟然放着四五个菜肴,他一手举杯,一手执著,竟是悠闲自得的在自斟自饮.
数年之前,他在函谷关败于荆如风之手,二万秦军精锐被打得溃不成军,他本人亦被夺职,削爵.在秦国,成王败寇,他倒没有什么可怨恨秦武烈王的,只不过这一仗,让他引为奇耻大辱,整个人也就此变得消沉,虽然秦武烈王没有再追责于他,但他却将自己囚禁于咸阳的家中,每日所做的只是一件事,复盘这让他惨败的一仗.
可是越复盘,他便越是消沉,自己的每一处算计,似乎都落在荆如风的掌控之中,似乎荆如风总能准确地算到他想干什么,这让他无比懊恼.对于荆如风,他了解得并不太多,当年荆如风如日中天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小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