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你就是高一二班的学生了。”
大马猴看起来一脸愤慨,实际是忧伤居多,他是为林跃好,可林跃说得也对呀,凭什么没错的人要走呢?面对这种学生,你只能是又气又急还心疼。
“我说不走就不走,这种多数人的暴政,我不接受,而且我还要挑战它。”
林跃不走,大马猴走了,因为他发现再说下去成辩论赛了,一个人是应该向黑暗的现实低头,还是坚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要说多了,搞不好真成林跃教他做人了,这可跟当初陈寻讲得那些幼稚言论不同,林跃讲得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社会难题。
班里没人说话,除了今天来的转校生。
“他好帅呀。”林嘉茉看着沐浴在阳光里的倔强少年,发现翻遍记忆也找不出这么一个讲话有理有据,勇敢真诚的同龄人。
然后,她发现自己似乎惹了众怒,20多道隐含敌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什么情况?你们干嘛这么盯着我?”
她不是方茴,面对喜欢的人可能会拘谨、害羞,对于不怎么在意的同学们,从来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只有方茴冲她摇摇头,意思很明显,让她在关于林跃的事情上闭嘴。
林嘉茉对他更好奇了,这个高一一班,真是有趣极了。
……
下午,陈寻、乔燃、赵烨三个人的书桌始终空着,空铃草和何莎一进门就看见林跃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不要脸,他都是二班的学生了,还赖在这里不走。”
“……”
“何莎,你倒是说话呀。”
“唔……嗯,你说得对。”
林嘉茉本来在摆弄漏油的圆珠笔,听到俩人的对话抬起头来:“两位同学,能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空铃草看着林跃的背影说道:“讨好老师,背叛集体,狂妄自大,尖酸刻薄,而且脸皮太厚了,赶都赶不走。”
“是么……”林嘉茉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林跃知道她们在议论自己,但是一点都不在意,有陈寻、赵烨、乔燃的前车之鉴,那些人最多在背后嚼嚼舌根,玩玩冷暴力,要说跟他正面冲突,没人带头是绝对不敢的。
今天周六,下午课程结束后,空铃草去办公室打探口风,何莎和另外两名同学打扫教室卫生,完事背着书包从楼上下来,找到自己的自行车往前推了两步,忽而皱眉,低头瞄了一眼前轮。
车胎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