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出现在太平庄路一家茶馆门前,打量一眼两侧竖匾悬挂的对联,摘掉墨镜,迈过高高的门槛,径直走上二楼,在临窗藤椅坐下来。
一位身穿红色工装的女服务员走过来问他是一个人吗,想喝点什么。
林跃喊她稍候,自己约的人还没有到。
服务员礼貌地笑笑,回去前台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
林跃一边打量外面街道形形色色的路人,一边耐心等候相亲对象。
等了好一阵子,差不多有二十几分钟半小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放了鸽子,这时楼梯口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一个穿紫色纱裙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中。
因为是上午,喝茶的人不多,她只简单地扫了一眼便朝林跃的座位走过来。
“你是范先生吧。”
“是,我是。”林跃一面点头答是,一面趁机观察相亲对象。
看年龄不是很大,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她的手里拧着一个灰色皮包,头顶镂空发箍,眼泡浮肿,看起来好像没有睡醒,再下面是扁塌的鼻子和肉乎乎的脸,按照林跃的审美,勉强有六分水准吧。
“你是徐美贞小姐?”
“对。”女子捋了捋稍显浮夸的紫色纱裙下摆坐到茶桌对面。
林跃喊来服务员,点了两杯龙井,一碟西瓜子,一碟花生米。
“我呢,对相亲对象的要求和期待都写在征婚启事上,想必徐小姐来这里前应该已经有所了解。”林跃拿起一粒瓜子磕开,用手剥掉外皮把瓜子仁放进嘴里,抬头看向对面正襟危坐的女子:“说说你对我的印象吧。”
她像个大家闺秀一样端起桌子上的茶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我对另一半的长相其实没什么要求。”
“好,不以貌取人。”林跃在对面轻轻点头。
徐美贞继续说道:“我一向觉得那些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张口闭口一见钟情的女人太轻浮,没有内涵,也不够成熟。”
林跃继续点头,顺势拿起碟子里带壳的花生捏爆,拣出花生仁丢进嘴里。
“敢问徐小姐的意中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徐美贞说道:“在我十七岁那年,妈妈带我回老家见了一位算命先生,他说我八字正官为喜用神,又逢卯月卯时出生,长大后嫁的人不是达官也是显贵。上大学的时候我有咨询过婚介所的红娘,她说凭我的条件能嫁八千万资产的,但是毕业工作两年后我觉得她在骗我。”
林跃心想她还不算太蠢,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