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林跃揉揉他的头,随手取出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用木头和金属做成的毛瑟98k步枪模型:“拿去玩儿吧。”
“谢谢叔叔。”看得出他很高兴,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何雨水说道:“你手真巧。”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精致的模型,除枪身大小外,跟逛博物馆时看到的原型几乎一模一样。
“做钳工的有手不巧的吗?”
“那倒也是。”
林跃带着她跟孩子来到前院儿西厢耳房,没有掏钥匙开门,握住生锈的锁头用力一扭,咔的一声,直接把环扣掰断,推开房门走进去。
一切都没有变,还维持他走时的样子,只不过落满了灰尘,空气中漂浮着一股久未住人的陈腐味。
“当年走得急,也没来得及收拾。”林跃拿出手帕把椅子和圆桌擦了擦:“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巷口一趟,贺富民有事要跟我讲。”
“好,你去吧。”
林跃点点头,走出房间快步往院外。
与此同时,傻柱的脸已经拉的像弓弦一样,何雨水九年没登门,林跃一回来,她带着孩子来了,完事看也不看亲哥哥一眼,扭脸去前院了,还说什么中院的房子是林跃的。
这说明什么?
很简单,恩断义绝嘛。
四婶子和二大妈在后面小声嘀咕。
“看见没有?这何家可真有意思,老的跑了,小的反目成仇。”
“可不是吗?你注意到何雨水看林跃那眼神儿没有?”
“什么意思?”
“你没觉得林跃比十年前更好看了吗?要我说啊……”
傻柱忍着背痛怒道:“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四婶子和二大妈赶紧闭嘴,免得惹恼他。
“傻柱,傻柱,你还愣着干吗?把一大妈和棒梗送医院啊?”秦淮茹的喊话把他惊醒,看看地上躺的棒梗,赶紧过去背东厢屋檐下气得说不出话的妇人。
……
一个半小时后,林跃把何雨水送到门外,此时夜幕降临,群星闪耀,角落里的蛐蛐在叫,巷口的微风在绕。
“你就给我打扫屋子了,也没好好说几句话。”
“在家做惯了,看到有灰尘污渍什么的,总会忍不住去收拾打扫。”何雨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我这么做,冉老师她……不会吃醋吧。”
林跃摇摇头:“她不来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