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龙文章把一箱药品搬到南边木屋里,回来一瞧他们还在那里说荤话,走过去一人一脚踹个马趴。
“摸摸你们的心,痒不痒?馋不馋?呸,再馋也没你们的份儿!起来搬东西,再磨蹭晚上都别吃饭了。”
蛇屁股拍拍衣服上的土,看着龙文章的侧脸说道:“嫉妒也不要拿我们撒气嘛。”
“广东佬,你说啥屁话呢?”
蛇屁股不敢跟他犟嘴,赶紧跑去前面帮医官搬东西。
不辣和要麻你看我我看你对望一阵,拉着孟烦了和迷龙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全民协助终于压下内心的震撼,拿出迷龙输给他的小铁盒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她可真漂亮。”
麦师傅看了他一眼,把军帽戴回头上,踩着满地月华往睡觉的帐篷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郝兽医平复下内心情绪,牵着儿子的手满世界找孟烦了、迷龙等人,想要告诉他们疥蛤蟆来了,多亏了林跃帮助,父子俩人才能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景团聚。
然而他找遍整个祭旗坡,都没有发现那群家伙。
……
星辉灿烂,月华如水。
入夜的禅达烛火幽幽,深巷里偶尔传出一声狗吠,哨卡后面的守夜士兵昏昏欲睡,还不如乡民组建的联防队员机警。
靠近东门市场的一座庭院里,上官戒慈面带愠色看着墙根下窝的一票人,手里拿的铲子砸也不是,放也不是。
雷宝儿扒在门缝后面,眼巴巴看着外面的便宜老爹和叔叔伯伯们。
“媳妇儿,你听我说啊……”迷龙又是恳求又是作揖:“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我以后什么都答应你。”
不辣伸出手指戳了戳前面撅着屁股偷听的孟烦了:“烦啦,欧耶和噎死是啥意思唻?”
孟烦了晃了晃胳膊,没搭理他。
康丫在后面说道:“炕?炕……没炕?他们在找炕呢,原来美国女人也喜欢睡火炕。”
“炕你大爷。”孟烦了回头说道:“人说的是eon!”
“啥意思?”
“奏是说,你上来的意思,‘你上来’懂吗?”
“烦啦,我记得迷龙说过,你爹不是最怕吵吗?”阿译指指楼上:“这声儿……他受的了哇?”
说起这事,孟烦了一脸被狗哔了的表情。
“也不知道我们家内油盐不进的老头子怎么给他捋顺毛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