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可以乱讲滴,小心我告你诽谤哦。”林跃半开玩笑地说完这句话,又用相当严肃地口吻说道:“公平竞争我们欢迎,而且双乌集团一直有给中小肉制品企业留有生存和发展空间,以促进整个行业的健康发展和循环,但是背地里玩儿阴的,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自取灭亡,而且是那种相当惨的死法。”
“你对骆玉珠也是这么做的?”
“这事你也知道?让我猜猜,小商品城哪家店是你开的呢……b区的老佟,听说他老家是陕西的,c区2-1的福嫂?还是e区卖牙签、一次性筷子、烟灰缸和各种木制摆件的三头青?”
他点了三个人,看起来是在瞎猜,但是其中一人确实是为她工作。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不过她很清楚,如果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一定会装傻充愣,东扯西扯不说实话,最后搞得她不上不下,一肚子火。
杨雪又一次体会到被他拿捏的感觉,心里居然泛起一些久违了的唏嘘与酸楚。
“可怜的陈江河……”
“可怜?都是各人的选择,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但是他无力改变骆玉珠的想法,别人更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他不打算继续谈这个问题,喝了一口咖啡:“我来上海是帮你解决那些老家伙的,下周你以董事长的身份提请召开董事会,我去会会他们。”
杨雪吃了一惊,本以为他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说起这件事,她敏锐地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一向要强傲娇的她,从来不会在人前露怯低头的她,这次居然能够卸去伪装,暴露内心脆弱的一面。
“你……为什么要帮我?”
林跃冲她眨眨眼:“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娶你,然后继承杨天赐的遗产,他如果不服,可以掀开棺材板找我。”
又是这个调调,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逗你玩,这种在稳重严肃和戏谑放浪如意切换的心态,真的让人无所适从。
开她爸的玩笑,换成别人的话,她肯定是不能接受,必然当场翻脸,可是在他面前。
“……”
她没有生气,低着头,一脸悲伤地翻搅咖啡。
林跃以为她还没有从父亲身故的打击中走出来,劝她节哀顺变,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悲伤不是为杨天赐,是为自己。
……
三天后。
周二。
杨氏集团董事会现场。
杨雪还没有到,环形会议桌旁边坐着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