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到不远处的早茶店要了三个叉烧包和一碗白粥对付完五脏庙,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哼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小曲往警署走去。
快到前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烂鬼亨特带着两个英国警察怒气冲冲地走出来,这货昨晚伤得不轻,右眼窝整个青了,脖子上带着护套,走路一瘸一瘸的,跟被人开了后门一样。
“亨特警司你好呀。”林跃用英语跟他打招呼。
烂鬼亨特仔细打量林跃几眼:“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亨特警司你记性真好,昨天晚上我们一起战斗过,真没想到卷毛那么能打,早知道应该多叫些人的。”说完好像才发现他脸上的伤,故作惊讶地道:“哇,警司,你伤的好严重,刚好我认识几个专治跌打损伤的老中医,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
“shutup!”烂鬼亨特怒吼一声,跟他的人上了旁边的警车。
这时警长严正带着几个军装警察将遭受亨特毒打的伍世豪由监房抬出来,放进一辆警车里,给记者分完钱的猪油仔走到林跃身边,望着烂鬼亨特的车问道:“刚刚你们在聊什么?”
“我问他伤得怎么那么严重,要不要介绍几个专治跌打损伤的老中医给他。”
猪油仔怔怔地看着他,心说这人也忒坏了,烂鬼亨特变成那样还不都是你害的,现在猫哭耗子假慈悲,什么人呐。
不过我喜欢。
“走,今天我生日,请你去喝茶。”
林跃说道:“你生日?真的假的,要不要包一个大红包给你?”
“没必要,没必要。”猪油仔说话时脸上那两团肉直哆嗦:“只要跃哥以后别害我就行了。”
“切,我是那样的人吗?”林跃扎扎腰带:“等我会儿,上个厕所先。”
“哦。”
猪油仔拿出烟盒,肥厚的手指在破开的地方敲了敲,控出几支烟递给旁边站的军装警员。
林跃进了厕所贴近便池,解开裤子放水,感觉到一半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的男子,眼珠子转得贼快,看起来有些慌张。
“慌什么。”
“要是给猪油仔知道,我会被人打死的。”那人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团胶卷塞进林跃手里,完事儿快步走出厕所,上了旁边的采访车。
林跃放完水提好裤子,哼着小曲离开警署,跟在猪油仔后面往街尾那家茶楼走去。
“猪油仔,你为什么叫猪油仔呢?”
“小时候家里是开肉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