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敢不配合他,但是对于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坐上军长的位子,还是很难接受。
难接受自然就会有怨言,有怨言自然就会发牢骚,发牢骚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发,于是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地说话,以搞清楚花了几年时间做下一个惊天大局的林副军座肚子里还藏着点什么玩意儿。
“别林副军座了,听着别扭,你们还是叫我林上校吧。”
“这样不好吧。”
王冶西和李觅都是少将,喊林跃上校多少有点目无尊长的意思。
是,他们军衔高,可军衔高也是师长,林跃军衔低也是军长。
何况他军衔低只是暂时的,等这场仗打完,最低都能升个少将。
三十岁以前能当上将军的,不是黄埔一二期的牛人就是关系户,到了现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见了,但是这位林上校,从他的履历看那可真是一步一个脚印,靠自己的实力爬上去的。
“没什么不好。”林跃看了俩人一眼,拿起代表李、王二师的旗子往南天门两翼一插,又找了个白色小旗在上面写个“川”字,插到和顺一带。
完事接过赵启德手里的指挥棒:“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