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哪里能够这么阔气,生生搞回一头猪来。
那边躺在吊床上的迷龙侧过脸去。
“撒子迷龙搞回来的,他咋子有这个善心嘛。”要麻指了指林跃。
不辣一脸讨好地笑了笑:“我就说噻。”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康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插话的机会:“你放心,剩下的活交给俺们了。”
林跃点点头,走到屋檐前面的台阶坐下。
羊蛋子捧着一碗水走过来:“林跃,你喝水。”
林跃摆摆手:“不渴。”
“要不鹅给你捶捶腿吧。”
迷龙怒了,搁吊床上扯着嗓子喊:“羊蛋子,你个欠抽的玩意儿,给我过来。”
羊蛋子谄媚地笑了笑,转身往吊床那边走去。
院子里像点燃了篝火,一群人闹哄哄地去整那头猪。
林跃打了个呵欠,歪靠在门边的废竹篓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他感觉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睁开眼睛一瞧,郝兽医朝前边努努嘴。
野猪已经给他们收拾的差不多,弄成几大块摆放在木案上。
林跃伸个懒腰,上前要过蛇屁股的菜刀,在后臀部位咔咔切了几块肉下来。
“豆饼。”
豆饼赶紧搓掉手上的猪毛:“林跃哥,你叫俺?”
林跃冲月洞门那边眼巴巴看着他们杀猪的溃兵指了指:“把这几块肉给前边院子里的兄弟拿过去。”
豆饼看看眼前的猪肉,再望望那边一脸渴望的溃兵。
“哎。”
康丫一脸肉疼地看着豆饼的背影,那几块肉足有十斤。
咔,咔,咔……
又是几声脆响。
“阿译。”
林译听见林跃喊他的名字,赶紧揣好小册子走过来。
“把这几块肉给张立宪、何书光、余治他们拿过去,就说是山里的野猪肉,比市集卖的新鲜,还好吃。”
“好。”
林译整理一下军装,接过那几块肉走了。
又是十斤猪肉。
康丫的心在滴血。
林跃又一次举起菜刀,旁边蛇屁股脸上的表情像死了小舅子:“够了啦,够了啦,再切就没有啦。”
这头野猪差不多130斤,去掉皮毛骨头和内脏,纯肉能有100斤,现在给他一口气送出去20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