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上课去啊。”
“哦。”
林跃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秋雅很有礼貌地冲王雨笑笑,赶紧往楼上跑。
一看俩人走没影,操场上的学生背对他在听体育老师训话,他又把手放了下去。
“哎,怎么拉不动呢,哪儿卡住了?”
一来二去整了好半天,还是没把南天门关上,王雨急的满头大汗。
“王老师,乘凉呢?”
后勤电工拿着工具箱快步跑过。
他赶紧把手拿开,笑着点头应是:“啊,是啊。”
回答完毕他就郁闷了,抬头看看快到十点半位置的大太阳,扇子一阵猛扇,眉毛拧成了两束麻花。
与此同时,林跃和秋雅几乎同时来到三年二班的教室,他中途系了下鞋带,所以稍稍落后。
“报道。”
秋雅在门口打了个报道。
带着一副比啤酒瓶底还厚的近视镜,头顶八角帽的刘大痦子透过眼镜和额头的缝隙看了她一眼,含糊地应一声,指指袁华旁边的空位。
秋雅过去坐下。
前后不到三五呼吸,林跃也从外面走进来,想了想还是在门口喊了一声“报道”,毕竟对方也是快六十的人了,作为老师也挺不容易,礼貌还是要给的。
“站住!”
林跃停下来,看着讲桌后面坐的刘大痦子。
“你干什么去了?”
“我肚子疼,蹲坑去了。”
“蹲了一个大课间?”
“大课间过一半儿我才去的,人有三急憋不住的道理你不懂吗?”
哈哈哈
下面响起一阵哄笑。
“说你还敢顶嘴,拿着你的书,后面站着去。”
林跃扭脸一瞧,大傻春正沐浴着阳光冲他微笑。
“迟到罚站没问题,不过我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她也来晚了,为什么她不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