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飘了……飘到下不来台。
“迷龙,你……你帮帮忙好不啦。”
“切。”东北佬甩都不甩他。
阿译一脸局促地站了半天,咬牙摘下父亲留给他的那块表递过去。
迷龙睁开眼睛瞄了一下:“看把你能的,怎么不装犊子了,继续装啊。”
“你看看这块表能卖多少钱。”阿译央求道:“帮帮忙好不啦。”
迷龙吐出拿来剔牙的小树枝,接过那块表看了看:“表盘都磨花了,拿当铺去最多给你一块大洋。”说完从兜里摸出两块大洋丢过去。
阿译把钱接在手里,刚要说谢谢,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松开,我叫你松开,咋地……找揍啊?”
阿译往前边一瞅,林跃不只抓住他的手腕,还把迷龙的手臂拉到身前,那个把要麻、康丫等人揍得满地找牙的家伙愣是抽不回去。
“林……林跃,你这是干什么啦?”
林跃把两块大洋丢回迷龙胸口,摘下那块表还给阿译。
“这不是你爹留给你的遗物吗?”
阿译看看掌心里的手表,又打量一眼迷龙胸口的洋钱:“可是猪肉……”
“跟我来。”林跃转身走到旁边,把李乌拉一脚踹个趔趄:“想吃肉吗?想吃肉就过来干活。”
那货拍拍屁股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出了收容站。
迷龙拧着眉毛打量三人背影一眼,躺回吊床继续睡觉。
林跃带着俩人三拐两拐出了禅达城,径直往祭旗坡走去。
……
“林跃,我们是要去弄猪肉得啦,你带我们俩来这地方干森么?”
林跃在地上捡起一块胳膊粗细的长木棍丢给李乌拉,指着前面的灌木丛吩咐林译:“移开上面盖的树枝。”
上海佬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扒开灌木丛。
“啊……”
阿译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有几分娘气的怪叫。
李乌拉握着棍子走过去往那边一瞅,灌木丛里躺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嚎什么嚎,没见过野猪啊?”
“野……野猪?”
阿译拿出手帕擦擦脸上的汗,仔细打量前方还在一下一下喘息的物体。
长长的鼻子大大的嘴,脖子后面一撮亮闪闪的黑毛。
确实是一头野猪。
阿译捡起一根树枝,过去捅捅地上的野猪,那东西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