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除了卖碟贩票贴小广告,还做过什么变态的事给王宗耀知道了?
“你二十岁那年冬季在火车站卖碟的时候捡到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二十万人民币。你在放包的地方等了整整一夜,终于在第二天清晨等到了失主,对方要给你一千块钱辛苦费,但是当你得知里面装的是孩子的救命钱,你一分都没有要,还给老人买了早餐送他上车。”
“你二十二岁那年为了躲避民警和城管,大半夜的去街上贴小广告,有次看到一对老夫妻半夜去翻垃圾桶拣饭店丢弃的食物,你就偷偷跟在人家后面找到老夫妻住的地方,每周末往小屋下面的门缝里塞一百块钱,直到政府宣布那片棚户区拆迁,没有养老金的老夫妻得到儿子女儿的照顾。”
“你二十五岁的时候改行当黄牛,却因为提醒乘客不要给候车厅拿着残疾证的‘聋哑人’捐款,坏了道上的规矩,被那些‘聋哑人’举报,给抓到拘留所关了十五天。”
“我知道,你名字里的‘道’,不是歪门邪道的‘道’,是道义的‘道’。”
三人定定地看着林跃,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妈蛋,大家亲归亲,你这么毁我霸道总裁纨绔子弟的人设,小心明年清明不给你烧纸钱。
“你们配……”王宗耀把假牙喷了出来,又很熟练地装回去:“你们配得上我的遗产,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怪不得你小子二十来岁时天天哭穷借钱,你瘪犊子自己活得跟狗一样还有心思做好人好事,我待会儿再跟你算账。”王多鱼将视线由林跃脸上移开,看着幕布上的王宗耀说道:“你看我这命,占了你多大便宜,二爷你也是,这一辈子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咋就不找个老伴儿呢。”
金凯瑞深吸一口气:“严格的说,其实你应该管我叫二奶。”
王多鱼、艾晴、夏竹三人如遭雷击。
……
晚饭结束。
金凯瑞叫住林跃。
“王有道,这一个多月时间从头到尾你都表现的很冷静,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跃点了支烟递给金凯瑞,又拿出一支放在自己嘴里。
“还记得王多鱼跟你讨论脂肪险那天我问你的问题吗?”
金凯瑞说道:“记得,你问我你二爷那么有钱为什么不荣归故里与兄弟团聚,而是人死之后才认亲两个孙子。”
林跃说道:“你说二爷回去过,看到两个兄弟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友邻和睦,他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