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门内,沿楼梯来到二楼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打开207室的房门走进去,林跃脱下外套往床上一丢,回头看着这个跟“他”共度十年光阴的妻子。
想想电视剧里中秋节甘家发生的一幕,他真得替余欢水不值。
每天第一个起最后一个睡,十年如一日的家庭暖男都换不来这个女人一句好话,一丢丢维护。
出了甘家来到小花园,他就想触碰着她的身体说几句好话,尝试用温情修复双方关系,甘虹怎么做的?
躲的那么自然。
“余欢水,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甘虹冷着一张脸走入房间,看看角落放的特制座椅,又看看吊在半空的套索,脸色微变。
林跃抽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后吸了一口,看着正对双人床的镜子说道:“有意见?门没锁,你可以随时走人。”
甘虹不说话了,像个灭绝师太一样坐在那里。
林跃默不作声地吸着烟,五分钟后把烟蒂在烟灰缸捻熄,拉开单肩包的拉链,由里面取出一份文件和笔丢给她。
“签了它。”
甘虹拿到手里翻了翻,脸色更难看了。
“挺绝情的对不对?”林跃说道:“因为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场交易,我要用一晚时间来发泄婚姻十年所受屈辱,而你打着为余晨未来着想的旗号拨自己的小算盘,咱们今天不谈感情,我跟你也没有感情。一呢,我怕你告我强暴你,二呢,我怕你跟徐江玩仙人跳,所以在来真格的前,还是把君子协议签了为好。”
仙人跳。
他说仙人跳,他把她当什么了?
婊子?还是没有职业操守的婊子!
“余欢水!你真是一个无耻混蛋。”
“切。”他理都没理她的叫骂,扯掉领带推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
“希望我出来时你已经把名签好,当然,你也可以随时选择离开,我会当一切没有发生。”
哗
温热的水流迎头浇下,水珠拍打着地砖,溅起蒙蒙水雾。
十分钟后,他从洗手间出来,拿起放在挂钩下面的电吹风吹头发,完了抓出一个还不错的造型,走到茶几前面拿起协议看了看,塞进单肩包。
“遗嘱呢?”甘虹寒声问道。
林跃拿出一份文件丢过去。
甘虹接在手里翻看一阵:“为什么没有签名?”
林跃拧开一瓶冰露矿泉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