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出,阎埠贵还一直在那儿盘算损失,他能不窝火嘛。
易中海瞅着阎埠贵和刘海中看了一会儿。
“他二大爷,你说实话,前院儿林家屋檐下腌菜的坛子是不是你家人给打破的?”
刘海中一撇嘴,想否认,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这些事都前院儿林跃干的?”
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但是旁边二人都明白了。
阎埠贵试探性地道:“这……他这是打击报复啊。”
刘海中横了他一眼,没言语。
他也是昨天晚上才追问出实情的,那天批斗傻柱的大会上,林跃把三位大爷怼了一遍,易中海是个绝户,阎家人普遍胆小,刘家可不这样,刘光天知道自己打架不是林跃的对手,那就玩儿阴得呗,前晚上夜班回来看到西厢耳房屋檐下摆的腌菜坛子油光锃亮,便找了块砖头一丢。
咣
腌菜坛子破了。
当时夜黑风高,刘光天觉着自己干得神不知鬼不觉,林跃再怎么闹也不可能找到正主儿,只能是继续得罪院里的人,惹来怒火一片。他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是后半夜发生的事,真个让人透心凉-——一家子冻了半宿。
阎埠贵说道:“他砸老刘家玻璃也就算了,昨晚又把水管弄破,这属实太过分了,不能老让他这么肆无忌惮下去,我提议今晚召开全院大会,一定要把这个害群之马清理出去。”
刘海中瞪着一双鱼泡眼说道:“他不承认你能怎么办?”
是啊,捉奸在床,捉贼拿脏,没证据就开全院大会,那不是给他造反的理由吗?
易中海没说话,眼见秦淮茹端着脏碗走出来,应该是刚吃完早饭,便带着二人进了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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