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广告营销、内部装修这些,换句话说,人才是根本。
杜东海和后勤主任面面相觑,他们认为可以用挂靠关系拿捏吉膳堂和周秉昆,没想到话没说两句,对方把桌子给掀了,不是说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吗?这位主儿怎么是驴脾气,说炸刺儿就炸刺儿?
丁霞看着对面茫然失措的所谓“文化人”,觉得挺悲哀的,他们真以为周秉昆指着吉膳堂的盈利还银行贷款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杂志社基于挂靠关系搞的小动作最终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周总都这样说了,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三位,请吧。”
嘿,老板前脚走,她就下达逐客令,并且直言不谈了。
这……真是尴尬。
杜东海脸都黑了,本来他对杂志社职工们的承诺是力争五成,保底四成,想要拿派遣店长和会计吓唬吉膳堂,逼周秉昆和丁霞就范,结果热身运动才做了一半,别人就不跟他玩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杜社长,我觉得后悔的人十有八九是你们。”
“哼。”杜东海一拍桌子:“从今往后‘吉膳堂’这个名字,你们别想再用。”
丁霞耸耸肩,很有礼貌地笑了笑,不过在杂志社的三个人看来,那更像是讥讽的笑容。
……
林跃从楼上下来时,邵敬文正在跟前台说话,看样子挺急的。
“邵主编,别来无恙。”他笑着打了声招呼。
“周秉昆!你回来了?”
“吉膳堂出了这种事,我总要回来看一下的吧。”
邵敬文走到他身边,带着三分内疚说道:“杜东海来了吗?”
“来了,在经理办公室,现在应该还没走。”
“那你……答应他了?”
“怎么可能!”
林跃说道:“你看我是任人威胁的那种人吗?”
邵敬文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早知如此……唉。”
“这有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种事杜绝不了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打官司吧?反正我都退休了,也不怕得罪杜东海那些人,我帮你出庭作证,证明杂志社这么多年来没帮过吉膳堂一点忙,还每年分走20%利润,应该可以赢得。”
别说,这老头儿还挺实在,而且有担当。
林跃拍拍他的肩膀:“心意我领了,这事儿吧,不用整那么复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