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塑料袋递过去,里面装着一斤五香瓜子儿。
“啊,呵呵,原味的吃了这么多年,腻了,认真地想一想,换换口味也不错。”
这个回答跟刚才如出一辙,可以说话中有话,然而效果也一样,夏洛头枕手臂,眼睛盯着秋雅看,完全没有兴趣搭理她,更不要说琢磨话里话外的意思。
“嘿嘿,那你不生我的气了?”
大春还在纠结之前补习时马冬梅说他癞蛤蟆想吃炖大鹅的话。
“不生了。”
他又把递出去的五香瓜子拿回来:“那我给你剥,你不是总说剥瓜子麻烦吗?”
那边对镜自赏的孟特对他们投去一个“娇媚”的眼神:“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马冬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去,跟你这假冒伪劣三无产品有毛关系。”
这一句“假冒伪劣三无产品”深深地刺痛了孟特的心灵。
“你……你讨厌!”
“你才讨厌呢,一天到晚……”
马冬梅这边话没说完,上课铃声响了,走廊里聊天打屁的学生一溜小跑着扎进教室。
这边几人一看不对呀,那些人往常不这样啊,一个个不紧不慢的,就跟天桥下遛鸟的老头儿一样,怎么今天变紧张了。
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前面跑进来的学生屁股还没坐下,王雨前脚已经踏进教室。
大春瞅瞅黑板上的课程表,心想不对啊,这节是政治课,不是语文课啊。
“你们政治老师有事来不了了,这节课上自习。”王雨交代一句,扭脸看向林跃:“林跃,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直到这时大家才发现王雨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个戴近视镜的中年男人,长得挺白净的,很有文化人的气质。
“哦。”
林跃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出教室。
王雨看到中年人带着林跃朝远处走去,赶紧吩咐一声“都好好上自习”,完事蹑手蹑脚……其实应该说鬼鬼祟祟地跟上去。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
林跃回来了。
他这儿刚在自己的座位坐下,王雨就从外面进来,先是装模作样在教室里走了两圈儿,最终停在张扬身边。
“我说张扬,你跟林跃靠得那么近,怎么就没受点熏陶什么的?你看看人家,杂志社都派编辑来学校约稿了,咱们西虹市就没出过这样的人物,你呢?近水楼台不但没得到月,那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