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哦。”
李乌拉死死盯着他的侧脸,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我又没说错什么。”
迷龙也似突然醒悟:“对啊,你都要走了,干哈去招惹那瘪犊子玩意儿,彪啊你。”
“切。”孟烦了看着战壕里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发出轻蔑地笑声。
郝兽医看了他一眼,敲敲旱烟杆:“唔,烦了有话要讲。”
大家朝孟烦了望去。
“别,别,别,我没话要讲,真没……”
迷龙抓了一把土丢过去:“我看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哎,哎,迷爷,咱说话别动手成吗?”孟瘸子拍掉身上的土,把军装抖搂了半天才清理出顺着衣领钻进身体的颗粒。
“说我们这位爷,有吃亏的时候吗?虞啸卿面前打鸟,英国人面前装绅士,陈主任面前质问上峰的上峰,完事还把自己弄班房里蹲了十几天,结果呢?哪次作死不是捞了一堆好处?像他这种人会干损人害己的事?”
龙文章掐着腰说道:“死瘸子,讲重点。”
孟烦了说道:“讲重点啊,讲重点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