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当然可以。”林跃走回去,把书递给她,转身离开了图书馆。
……
下午上化学课,赵烨因为学老刘说话被捏了个生活不能自理。
放课后方茴把教室后面黑板上的字画全擦掉,开始用粉笔描绘那幅行舟图,何莎和林嘉茉在后面对照草图帮她把关。
她画得很吃力,因为把水墨画搬到黑板上,起码也得绘画达人那个级别才能搞定,好在这幅画比较朦胧,不像那些花鸟鱼虫题材的国画,除了小船难画一点,其他部分还算简单,每天放课画一点,周六下午加加班,要在评分日前完成问题不大。
周五晚自习,待所有人走后,林跃拿着粉笔和板擦帮着修了修那幅的行舟图,完事锁好教室门来到楼下。
有一个人在车棚里没走,看起来是在等他。
“林跃,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我不知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他在压根儿不怕贼惦记的破凤凰前面停住,看着对面的女生。
空铃草说道:“我听说你跟陈寻打了个赌。”
哦,他恍然大悟,原来是为板报评比赌局的事。
“是有这么回事,如果这次板报评比一班拿了优胜,他把吉他输给我,如果板报评比拿不了优胜,我立刻过去二班,不再碍你们的眼。”
“利用方茴的特长帮自己获胜算什么本事?何况你又不会弹吉他,要那个有什么用?”
空铃草眼睛不瞎,虽然板报还没有完成,但是那张素描行舟图她有看,以她对其他几个班的了解,只要方茴不搞幺蛾子,把画纸上的内容搬到黑板上,辅以林跃让人叫绝的粉笔字,拿优胜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林跃走过去推自行车,一面说道:“当时陈寻可以提反对意见的,既然他同意打这个赌,也就是认可了赌局规则,难不成现在一看情况不妙后悔了,于是叫你过来当说客?”
空铃草说道:“不是陈寻叫我来的,是我自己的主意。”
林跃拍了拍车座,弹簧发出砰砰的响声:“赌局已经定下,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必须要对挑衅我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且,退一万步讲,如果我找到他,说赌局作废,你觉得任高盈那群人会怎么编排我?”
空铃草知道他什么意思,之前任高盈那群人讽刺林跃要当班长是想屁吃,结果给他一句敢不敢打个赌,谁赌输了谁从二楼跳下去给怼了个大红脸,现在轮到他跟陈寻打赌了,然后呢?中途跳车?让别人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