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你真是一个警察?”
快两个月前,他以案件调查官的身份出现在琴岛,然后以尽量不给人压力的方式持续刷存在感,在吃过一顿愉快的晚餐后消失了,当她有点失落有点好奇的时候他回来了,大雨天给了她温暖和喜悦,还说要保护她。
接下来是持续一周的陪伴,完事又走了,一个月后在温哥华的格兰弗岛,用一件马场少女织的手工披肩阻绝了河道上空经年不歇的风,没有热情洋溢的告白,没有鲜花和誓言,就是用淡淡的暖流灌溉她的心田,像春风唤醒草绿,如黎明驱散长夜。
她怎么会不清楚林跃的心意?
她没那么傻。
半个小时后。
两人回到租住的酒店。
林跃把微醺的她扶进卧室准备离开,才转过身去,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别走。”
然后是从后面抱住身体的双手。
……
第二天。
何蔚蓝在8805室外面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于是过去隔壁8806。
门是阮文开的,她穿着一件纯棉体恤,下面是真丝长裤。
何蔚蓝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因为阮文小姐给她的感觉跟昨天完全不一样,说是慵懒吧,少了一点东西。
直到卫生间的门打开,穿着白衬衣的林跃从里面走出,她才回过神来,瞥了一眼衣架上搭着的领带,微微皱眉。
“师兄,你要的东西我带过来了。”
林跃走到茶几前面,端起杯子里的咖啡喝了一口。
“准备好了吗?”
阮文看着他点点头。
何蔚蓝又皱了一下眉,她对感情的事很不在行,但是眼睛不瞎,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昨晚俩人间一定有事情发生。
“一九八五年,我和这位阮文小姐在温哥华认识,那时候我们刚刚出道,希望有人买我们的画,谁知道过了十年,一幅也没有卖出去。”
录音机开始播放李问的供词。
阮文坐在沙发上,右手托腮,一脸平静地倾听扬声器里有些嘶哑的男声。
半个小时后,录音结束,只剩下磁带空转的沙沙声。
“有记起什么吗?”林跃问。
“95年我第一次开画展的时候,他好像有来过,当时我跟骆文在楼上说话,匆匆一瞥间只是看到熟悉的侧脸,之后下楼确认时人就不见了。”
这时何蔚蓝问了一句话:“说起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