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院长说道:“10月初,余欢水同志入我院治疗后,经过血液化验、ct扫描等多项检查,没有在他体内发现患癌迹象。得知这一情况后我院医生高度重视,又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检查,并就此事咨询了国内外相关专家,得到的答复都是余欢水同志没有病。为了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院医生专门走访了余欢水同志第一次就诊的医院,通过调取医院的监控录像,发现余欢水同志在取片时错拿了前一位患者的ct影像,而且由于急着去上班,中途拦住了参加会诊的主任医师,请求对方抽出一点时间帮他看下片子,由此引发了一系列误会。”
靠近主席台的一名女记者站起来问道:“江院长,既然余先生10初入院治疗,为什么这半个多月来一直以抗癌斗士的形象与广大观众见面?这是不是涉嫌欺瞒观众?”
“哦,这个情况我觉得还是由余欢水同志亲自回答比较好。”
镜头切换到远景,又向前拉近至主席台中间位置。
林跃将话筒往面前拉了一下:“是的,我在这件事上骗了大家。”
哗
下面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不过很快恢复安静,所有人都在等他深入解答。
“是我请求电视台的白副主任、刘副台长隐瞒我被误诊的事实,之所以这样做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在我自认为身患绝症的日子里,曾接触一个公益性质的临终关怀机构,经过与志愿者的交谈,以及初步调查掌握了一些信息后,我怀疑这个临终关怀机构并不像它表面展示的那样美好,而是一个专门针对临终人士,骗取他们信任图谋遗产的组织。”
“为了获得他们的认可,得到更加有说服力的证据,我一边扮演癌症病人,一边耐心地同一名志愿者交流沟通,最终获得了她的信任,说服她站出来揭露这个所谓公益组织的丑恶面。请看大屏幕。”
话音一落,主席台后方显示屏一闪,开始放映视频资料。
背景是一家酒店的客房,但是坐在椅子上的人脸打了码,只能看出是名女性,声音也做了失真处理。
“当然了,还记得我们的网站吗?上面挂着成员的照片,说起来我们就像商店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一样,等着客人挑选,我们这个行当,眼缘很重要的,但是后面能够从目标那里得到多少馈赠,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
“是的,进入组织的新人一般需要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在此之前只有一些生活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