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的,但坚持认为林跃是有责任的,后面陈金土也进去了,还因为监狱里条件不好,得了抑郁症,这些帐当然得记到林跃头上。
巧姑越是维护那个家伙,他就越生气,以为她嫌弃他,看不起他。
如果不是有孩子要养,如果不是玉珠集团是个能下金蛋的宝鸡,如果他跟骆玉珠不是有共同的敌人,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骆玉珠拿腔拿调地道。
别看她让陈大光帮忙做事,他完成的不错,却还是打心底看不起这货,想当初陈大光打肿脸充胖子,没少跟陈金土在他们夫妻面前装叉,从牢里出来后也就老实了一两年,最近手不干净的毛病又开始抬头,也就是陈江河念在往日情分,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早就找机会狠狠地敲打敲打他了。
“那骆总你忙。”
陈大光推开车门,点头哈腰地道别,往楼梯间走去。
骆玉珠瞥了后视镜里的男人一眼,甩甩贴脸的短发,打着火,驾车离开公司。
……
周六,邱岩结束了和王旭的谈话,从院子里走出来,上了奔驰车的副驾驶。
“干妈,这么着急喊我出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骆玉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没啥重要事,想让你陪我去开个会。”
邱岩想了想,没有拒绝:“好。”
她大学读的是经济学,还想去斯坦福商学院深造,因为她爸不只一次地讲,她跟他那个林兄弟的水平差得还远,学校教的东西都是纸上谈兵,实际情况要复杂的多,所以眼下有一个实地观摩学习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系好安全带。”
骆玉珠嘱咐她一句,驾车向前。
“刚才在跟王旭聊天?”
“嗯。”
“聊得怎么样?”
“挺好的,他说了很多学校里有趣的事和有趣的人。”
“你是不知道,从你爸决定回国呆段日子起,王旭就一直在做迎接你们回来的准备,就上个周末,担心那些家政阿姨干活儿不仔细,就叫了两个同学帮忙,过去把你们以前住的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唉,要说你爸也是,都说了家里住的开,还非要回那个小房子。”
“我爸吧,不愿意麻烦别人。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辛苦陈旭了。”
“辛苦什么,自家人,应该的。”
骆玉珠知道,王旭之所以不用家政公司的人,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