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电梯就出故障了,正赶上他们俩往下运装修垃圾,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楼道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男人穿花褂子白西裤,脸上戴副墨镜,脖子下面是条大金链子,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薄薄的纱裙恨不能把能露的地方都露了。
林跃扯谎道:“哦,电梯因为他们运输装修材料弄坏了,维保公司的人弄了好久才修好,搞得全单元楼的人爬了半天楼梯,听说七楼的婆婆差点没背过气去,现在家里吸氧呢,她儿子吵吵着要去找物业的人算账。”
花褂男往里面一瞧,嚯,这不是自己雇的俩民工么。
“都说不让你们用电梯运装修材料,不听,现在出事了吧,一上午没干活,扣你们俩一天的工钱。怎么?不乐意啊,不乐意这活儿你们也别干了。”
他一瞧楼道里围着好几个人,再一听业主们闹意见呢,七楼的婆婆差点嗝屁,哪里敢给两名民工开脱,立马划清界限讲明立场。
“你……你们……”
年轻民工在电梯里困了那么久,又怕又累又饿,好不容易出来还被冤枉弄坏楼梯,这不算完,明明是花卦男让他们使用电梯运送装修材料的,现在反咬他们一口。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道义了?
“你阴我,都是你阴我。”他爬起来朝林跃扑去。
那边林跃一脚踹过去,将人踢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你们可都看到了,是他先动手的,我这是条件反射式正当防卫。”
大禹姐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是那个全单元楼皆知的妻管严?窝囊废?怎么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她不清楚林跃做了什么,但是知道他一定做了什么,弄得俩民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年长民工走过去拉起他的侄子,看着林跃的目光满是惧色。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好,弄坏了电梯,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它运装修材料了,我这里给大家赔不是了。”
年轻民工气不过,瞪着两只眼睛说道:“叔,明明是他……是他阴我们,还反过头来诬陷我们弄坏了电梯。”
“我跟你说,工作间的钥匙在物业手里,只有物业的人和维保公司的人才有可能拿到。你这样污蔑我,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林跃说完这句话瞪了他们一眼,分开前面的人进了电梯。
“都不上啊?那好。”
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