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那个家伙来做饭,你说做就做吧,身为一个寄人篱下的人,没有资格任性,关键是那个家伙嘴太碎,一会儿讲她识人不明,一会儿说她有眼无珠,总之十句话有八句在人伤口撒盐,她心情能好受吗?
林跃把扒鸡往她面前一推:“去厨房热热,顺便撕小一点块儿,老太太好下嘴。虽说大小姐出身,不过这点活儿应该会做吧?”
娄晓娥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因为跟傻柱赌气才没动桌子上的菜,现在林跃带来一只扒鸡,她当然不会拒绝,便点点头,提起桌上那只鸡出去了。
林跃过去把门关好,重新回到桌子前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往嘴里丢了粒花生米,这才扭头去看气呼呼盯着他的聋老太太。
“想撮合他们俩?您老就死了这份儿心吧。”
“你说说你……”聋老太太说道:“我人老了,眼不瞎,也看得明白。这院子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没你能耐大,可是你干嘛非要招惹她?”
林跃说道:“您老要是心疼娄晓娥,想为她好,就别把傻柱硬塞给她,他们俩不般配,瞧见秦家那个寡妇没有?那才是鸡配狗,天长地久。”
聋老太太把拐杖杵的哒哒响:“你胡说!”
“老太太,在这件事上,我跟你杠不着数。娄晓娥呀,她注定不是这四合院儿里的人。”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能让她一直这么住下去?你让住,问过刘海中的意见没有?”
“他敢!”
“他不敢,有人敢。”
聋老太太张了张嘴,但是啥话也没说。
林跃说道:“实话告诉你,那个官迷正想着怎么整娄家呢。”
聋老太太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儿了。
便在这时,门由外面推开,娄晓娥端着一个青花瓷碗走进来,里面是撕成小块的鸡肉。
“老太太,你尝尝,骨头都蒸的酥软酥软的。咦,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一脸严肃的样子。”
林跃冲她一乐,开玩笑道:“老太太呀,刚才警告我,叫我离你远一点儿,说我配不上你。”
娄晓娥脸色变了好几回,把碗往桌上一放:“瞎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林跃说道:“你没发现的东西多着呢,行了,你跟老太太吃饭吧,我去外面抽支烟,完事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讲。”
“哦。”娄晓娥闷声答应一句,招呼老太太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