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克虏伯在旁边添油加醋地道:“没错,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在二战中打得日本人哭爹喊娘的将军,麦克阿瑟是他的老朋友,还跟尼米兹上将在‘密苏里’号战列舰一起吃过晚餐。”
克虏伯把车停好,打着呵欠从上面下来。
迷龙半靠在椅子上拿根儿小竹签剔牙,找来找去找不对地儿,干脆把竹签一丢,用手去抠。
“你怎么又来了。”
呸
呸
迷龙终于把嘴里的菜叶吐了出来,看样子比他第一次用机枪突突日本鬼子还爽:“林跃,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跟我混,咱现在……”
一别五年,这家伙居然瘦了,41年42年那么艰苦的岁月,号称吃了上顿没下顿都给养得膘肥体壮,在美国生活一段时间后完全变了样子,据说……他还找了个女朋友,还是个洋妞儿。
“要麻住的地方你知道吧?”
这一声要麻,在克虏伯听来那就是当头棒喝。
修理厂老板是个大胡子,穿着件机场地勤人员标配的工作服站在门口往外打量,从沾满油污的双手看,刚才应该是在工作,听到外面传来的关车门的声音以为来了生意。
只有傻笑时的憨厚气和国语口音没变。
“去美国?想你那个洋妞儿凯瑟琳了?”李乌拉眼睛一亮。
“军长,这好几年你跑哪去了?”
孟烦了一拍大腿,往日有好东西都拿来孝敬爹娘了,也包括洋人的伯爵茶,别看老头子天天骂他们,但是这茶一直在喝,没有赌气丢进垃圾桶。
林跃在麦克鲁汉的帮助下见到了克虏伯。
“筲箕湾色魔,这个好。”
“你……你……你……你污蔑我。”
翌日清晨。
几人对望一眼,一起摇头。
阿译在嘉道理电厂做出纳,以前和日本人打仗的时候,嘉道理为了抵抗日军进攻,炸毁了重金修建的发电厂,日本战败后,发电厂的重建计划被提上日程,工人们经过长达两年多的作业,去年新厂正式运营,赶巧阿译从tw来到hk安身,孟烦了便找了个人给他介绍过去那边工作,好歹是正经军校毕业的人,虽说打仗不行,但是记记账,管管钱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串头衔和典故说下来,大胡子虽然抱有怀疑,但是气势明显萎了,连称呼都变了。
再好看的美女,睡久了也腻,再漂亮的车子,开了一夜也难有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