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没言语,只是在心里嘀咕,棒梗痛快了,把全院人害了,你以为分摊水费就好?买新水管不得另花钱啊?这钱谁出?
“棒梗啊,你别哭,告诉大爷爷,你怎么报复前院那人了?”站在易中海的角度,他得了解事件过程啊,不然冒失上门,又得跟前两次一样被林跃怼回来。
“我……我昨晚起床拉屎,看到院里人都睡了,就他屋里还亮着灯,我……我就下了他家电门。”
好嘛,这小东西也够损的,阎埠贵心说跟他奶奶一个德行。
易中海说道:“棒梗,我看你不只下了他家电门,保险丝也给弄断了吧。”
整个四合院共用一个水表,一个电表,水电费实行分摊制,不过电门这东西倒是家家户户都有,前院和中院的都钉在门屋的墙上,之前经过的时候,他注意到林家电门的异常,所以才会在得知刘光天玩阴的被砸窗户后怀疑秦家有做出格的事,最终招来报复。
棒梗低下头,不说话了。
五分钟后三个人从秦寡妇家出来。
二大爷刘海中说道:“好,就算这事儿是棒梗干的,他也不能把水管弄坏吧,现在可好,院里人用什么?我这一大早起来,脸都没洗呢,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跃一人儿吃饱全家不饿,他们呢,一大家子人,这每天的洗洗涮涮,吃吃喝喝,没有水哪儿成,可要是重新换水管,起码得一天时间。再加上前晚冻了一宿的仇,他快恨死那小子了。
“不算了你还能打上门去?”易中海说道:“谁能证明是他把水管弄坏的?你能吗?”
刘海中哑巴了。
泼贾张氏洗脚水的事他都能抵赖,更别说掰水管了。
阎埠贵扶了扶他的近视镜,贱兮兮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治他。”
俩人一起看过去。
“……”
就在仨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北屋房门打开,傻柱一边带棉手套一边往外面走。
“哟,三位大爷,瞧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在算计谁呢?”
“去,一边儿呆着去。”
二大爷正心烦,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傻柱也不在意,哼着“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大踏步往前院走去。
他是不会告诉这三个人已经想出整林跃的办法。
……
“各位姨,你们是不知道,这九车间有个刺儿头,那叫一个坏,就说十三车间的秦淮茹,你们知道吧,孤儿寡母,带着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