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
说起这事儿,说起这种感觉,陈金土和骆玉珠尿到一个壶里了。
因为在他们看来,都是林跃在背后捣鬼,如果没有林跃,事情百分百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所以说在这一点上,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骆玉珠说道:“那你想怎么报复他?”
陈金土说道:“不是我,是我们。”
骆玉珠以为这里的“我们”是指她跟陈金土,谁知道这家伙冲她招招手,朝着胡同深处走去。
她稍作沉吟,看了一眼给催债的人作揖的陈江河,越想越气,越想越认为不能原谅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林跃。
她把田字格本往包里一揣,一脸坚定跟上去。
走了差不多半分钟,在往东拐的一条岔道口,陈金土停住脚步,敲了敲斜对面的门,前后也就几个呼吸,随着门闩轻响,一个人走出来。
是个男人,长相嘛,尖嘴猴腮,眼里带点邪光,头发还挑染出一撮小黄毛。
骆玉珠上上下下打量来人几眼:“他是谁?”
陈金土介绍道:“他叫大狗,就是前段时间你们家卖的热水器出问题……知道吧?”
他没有把话挑明,以当下局面也不用挑明。
大狗……
骆玉珠听说过这个名字,市场里很多商户都是在他这里进货,皮包、首饰、五金小家电……单纯从造假技术这点来讲,是个怪才。
“以前的事呢,翻篇了,我们不会再仿造你们家的货。”
他还挺横,造玉珠商行的假,现在见了老板娘也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骆玉珠问道:“你说的我们,也包括他?”
陈金土说道:“没错。”
“那我想不明白了,他跟林跃有什么仇。”
大狗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在打假这件事上,那小子没少给邱英杰出主意,钓了我不少同行的鱼,这环境,生意不好做啊。”
小商小贩不能卖假货,挣的钱少了。
市场里的摊位主被查的被查,躲债的躲债,跑路的跑路,一团乱象。
供货商收不上货款来,没钱给工人发工资买原料,急得抓耳挠腮,堵门,盯梢,哭穷,吓唬……出各种招要账。
现在连t业造假人也吃不上饭了?
骆玉珠捏了捏女包的提手:“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做?”
她认可了大狗的和解,现在他们三人有共同的敌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