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陈忠和,他很绝望,手不停的拿着手枪在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我感觉他也像是受够了一样,整个人都想要快速解脱。
  我知道,一旦他真正的悲观绝望,所有人都会死,没有人能阻拦他。
  我咽了口口水,我说:“刀院长,你,有没有办法,你是医生,求求你,妙手回春,救救我们吧,我求求你……”
  孙长龙也立马哀求着,他说:“刀院长,你是好人,我求求你,快点想想办法,只要你把这件事办成了,我分你一半。”
  刀保民看都没看孙长龙一眼,他说:“小孩子的肾源在医学界很多,但是需要面对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小孩子的肾太小,移植之后,会二次生长,以及一系列的并发症,虽然两个孩子的肾脏匹配上了,可是,手术的风险太大,基本上是无法存活的,眼下,我们需要陈先生做一个决定,是不是要博一博那百分之一的几率。”
  我咬着牙说:“只有百分之一?你博什么?你输定了,你是孩子的父亲,我求求你,不要看着别人的孩子也跟着痛苦了好不好?”
  陈忠和嘶吼道:“我不愿意,凭什么我要一个人痛苦,我要让所有人都跟着痛苦,所有人。”
  他说完就举枪,朝着空中就开了一枪,所有人都吓的脸色难看。
  我看着陈忠和丧心病狂的样子,他正在绝望的边缘。
  我深吸一口气,我脑子有些乱,我该怎么办?我看着脸色苍白的朵朵,我要带他回家的,一定要带他回家。
  这个时候孙长龙立马说:“陈老板,搏一搏,就跟赌钱一样,没有理由一直输啊,咱们一定会赢的,一定会的,搏一搏,给孩子一个希望,是不是?不搏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啊。”
  我看着孙长龙哀求的样子,我真的对他深恶痛绝,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我立马问:“刀院长,之前的病历上,好像是说,孩子的爷爷有过肾脏的问题需要移植,但是孩子的血亲不愿意配合,所以手术耽误了,造成了老人的去世,也就是说,孩子的父亲,有可能,也能匹配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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