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心也会大幅下降,这时候出现,自然已经安全许多。
“我……我……”
南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几个月来她也会恨他不靠谱,也会觉得他跟席城是一路货色,再加上今天顾源说出他的真实家庭背景,她真的是很沮丧,很失望,追上来也只是想问一句为什么,就像舔狗总爱在分手后问那句“你爱过我吗?”一样,好像得到一个“爱过”就可以死而瞑目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对面那个男人背负的压力比她多的多,那些愤懑、幽怨、痛苦、怀疑、没有安全感,在他的智慧、担当、负责、踏实面前全都变成了可笑的小情绪。
林跃没有让她把话说全,伸出手去:“刚才没吃饱吧,走,老地方,我带你再去吃点。”
“北门苏北大姐开得小炒摊?”南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感动和酸楚,笑着递出自己的手。
“咦,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去她那儿吃饭?”
“嗯,我想吃麻辣小龙虾。”
“没问题。”
林跃把烟掐了,往路边一弹,烟头十分精准地投入垃圾桶内。
知道席城和顾里上床是难过的,把顾里的生日宴变成闹剧是难过的,但是听完林跃的那些话,之前的难过全都不重要了。
“如果刚才那些是真话,假话呢?假话你会怎么说?”
“假话啊,还是不要说了吧,我怕会吓到你。”
“……”
“好吧,假话就是我可是国际政治系学生,辅修国际金融,系里派我前往美国做交流生,顺便搞点不能对普通人说的小动作。为了完成任务,我必须隐藏自己的部分身份信息,所以,只能以大局为重,牺牲个人感情了。”
南湘默不作声,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这可是你要我说的。”
“你们搞政治的,是不是都很会骗人?”
“对啊,明明是个穷小子,却用一件五万块的衣服骗来一个女人的心,他太可恶了。”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南湘瞪了他一眼,选择不纠缠:“也不知道顾里怎么样了。”
“怎么?后悔了?”
是,她是有点后悔,虽然“席城”这个名字依然如刺一般横在心头,但是如果跟拉着她手的人做一个选择的话,毫无疑问答案会是后者,这么一看,刚才的行为确实龌龊了一些。
只有她自己清楚,拿席城和顾里上床这件事做文章,真正的目的不是泄愤,是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