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砸二大爷家窗户的人找到了吗?”
“那哪儿找去啊,不过……”阎埠贵冲西厢耳房使个眼色。
“嘿,你说这小子,自己坛子碎了,过去报复二大爷算怎么回事?”
“你小点儿声,在家呢。”阎埠贵急了,生怕林跃把向傻柱告密这笔账记在他头上。
“对了,三大爷,还有个事儿。”
“你说。”
“我今天下班看到你们学校冉老师了。”
正说到这里,西厢房传来二大妈的声音:“老头子,你在外面干吗呢?”
阎埠贵看了身后一眼:“这事再研究,再研究……”
傻柱没法,只能推着自行车走了。
……
林跃坐在屋里,把外面二人对话听了个真切,心说没错,这是那个阎埠贵,葛朗台都没他抠搜。
他并没有把俩人的小勾兑放在心上,有贾张氏的前车之鉴,像阎埠贵这么胆小的人,借丫俩胆儿也不敢跟他正面刚。
他继续看手里的那本《钳工安全技术操作规程》,努力学习钳工领域的知识,别看手里拿的是六七十年代的老书,但是对于时下工作环境很有帮助,这就像2010年后学编程的那批人,java,c++,paython用的得心应手,可是回到三四十年前,让他用汇编语言写一套程序,一准儿傻眼。
这钳工学习也是一样的道理,就轧钢厂那些设备,别说自动化,距离半自动都差了十万八千里,錾刻锉削哪一样不得依赖手工?所以不如趁着在轧钢厂上班这段时间提高下自己的手艺,老话不是常讲嘛,打铁还得自身硬。
他觉得自己这一点做的蛮好,不会因为做过大亨就俯不下身子学习,不会因为当过皇帝就目中无人,这个世界需要用心的地方太多,时间永远不会够用。
两个小时后,前院住户差不多都睡了,没睡的也开始考虑上床的事,林跃刚翻到新的一页,啪,灯灭了。
他皱了皱眉头,往外面瞄了一眼,对门四婶子家客厅微亮,似乎二儿子还没做完作业。
“来这个,谁怕谁啊。”
他从里屋抽屉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就着火光继续看那本《钳工安全技术操作规程》,再艰难的环境他都呆过,六几年的清苦算什么啊。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忍着冷意穿上衣服,先把煤炉子的封口打开,又去倒尿盆,当她掀起帘子往院里一瞧,人懵了。
从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