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忿,林跃住在那里大家偶尔还能溜进去翻箱倒柜找点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现在弄个女人到里面,哪个好意思往处钻?
“迷龙你个龟儿子滴,拉着你滴婆娘在别人床上搞事,好耍噻?”要麻站在窗户下面骂道:“我早就晓得你是个粑耳朵。”
蛇屁股用菜刀把案板放的青菜一刀两断:“死东北佬,见色忘义啦。”
董刀也操着云南口音说道:“这人不讲道义。”
阿译也不干了:“这分明就是鸠占鹊巢嘛,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迷龙好像听到众人的怨言,打开二楼窗户,冲要麻等人挥挥手:“有你们啥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说完看向林跃:“那个啥,去缅甸前你骗我的那一仓库货两清了哈。”
林跃:“……”
“嘿,这位爷,您倒是说句话啊,怎么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成了别人洞房,窝囊不窝囊啊?”孟烦了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林跃凑近他,摸了摸破烂的军装,又拍拍他的胸口。
“我告诉你,有事说事,别动手啊。”
“唉,既然自己的窝被人抢了,得赶紧寻个过夜的地儿才好,这城里能留人的地方,让我想想啊……”
“我……我他妈整死你……”
林跃一把抓住他扬起的手腕,顺势往后一推。
不辣赶紧从后面抱住他:“烦啦,你也有今年奈?”
孟烦了是炮灰团有名的毒舌,损人从不带脏字,来收容站一个多月,嘴巴就没闲下来过。别人要么说不过他要么不理他,跳了那么多天,现在给林跃一句话怼的吹胡子瞪眼,大家自然乐得看热闹。
迷龙一看院子里的人转移了注意力,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合上,扭着屁股哼着二人转小曲找他的老婆去了。
“林跃哥,要不你去我那里睡吧,咱俩挤挤,先凑合一个晚上。”
之前豆饼腿上有伤,大家把他安排到北屋,还把最大的那张床让给了他,待遇比较要麻、李乌拉等人要高很多。
阿译说道:“我那里也还好,过来一起睡不啦?”
林跃看看二楼,笑着婉拒了大家的好意,喊上八顿离开收容站。
他可不想陪迷龙那两口子唱大戏,还是出去躲清静比较好,以他的身份和身家,要找个睡觉的地方还不简单。
……
翌日清晨。
林跃踏着滇边特有的湿气回到收容站,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