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巴色。
……
在离开温哥华一个月后,林跃重新回到加拿大。
他找到阮文的时候,她正在格兰弗岛一家主打怀旧风的咖啡馆的露台画对岸的风景。
林跃将放在大厅的唱片机搬到通往露台的门口,由系统空间取出一盘黑胶唱片放上去,轻轻按下唱针。
onerninginspringtiasdaywasa-dawning。
brightphoebushadrisenfroverthelea。
……
ifyouwilledowntost.john'stownwith。
there'sne'erbeenaladysetfootincastle。
there'sne'erbeenaladydressedgranderthanthee。
空灵的女声与舒缓的乐符随风而起,飘扬在露台的天空。
这是一首来自爱尔兰的民谣,或者说一首情诗。
阮文收起画笔,放下颜料盘,回头看着站在露台门口对他微笑的男人。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今年的温哥华气温偏低,即便已经接近六月,一天中平均气温也不过十四五度。
格兰弗岛位于河道中间,风有些大,有点冷。
林跃走过去,把一款棕色带有天青格与流苏边的披肩围在她的肩上。
“去了趟爱尔兰,就只买到一盘有些年头的黑胶唱片,一条爱尔兰马场少女织的手工披肩,希望你能喜欢。”
阮文用手抓住披肩,感受着羊毛的柔软与温暖,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谢谢你,我很喜欢。”
林跃笑笑,走到画板前面,看着色彩斑斓的长河与大桥默不作声。
阮文帮他拉过一张椅子,俩人肩并肩坐着,静静看着水流亲吻滩涂上的青石。
宁静的一幕持续了差不多一刻钟。
一艘轮船驶过,船长拉响了汽笛。
呜
雄浑的声音在河道与大桥之间奔腾。
阮文收拾起心头流水般的情绪,看了一眼他的侧脸:“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林跃摇摇头:“很迷茫。”
她对这个答案有些不解:“能跟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