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烤茄子,还有半捆啤酒,一个人边吃边喝。
她并不知道林跃看她状态不好,一直跟在后面,街道那边额头有烧伤疤痕,带着一副口罩的人就是她念念不忘的人。
自从暑假结束,林跃就消失了,到现在过去三四个月,可以说杳无音讯。
她喝了一瓶啤酒。
又喝了一瓶啤酒。
……
一个人足足喝了五六瓶,然后在周围食客讶异的目光中找老板结账,离开小吃摊。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凉风吹打着脸庞,激起身体里的醉意。
走在初冬的长安街上,迎着望不到头的车灯和稀疏的自行车流,她的速度越来越慢,步伐也变得凌乱起来。
在西单地铁站口,她停了下来,思考一阵后拐了进去。
下楼梯没事,又往前面走了一段后终于压不住体内的醉意,坐倒在长长的连接通道里。
前面几个刚从地铁站里出来,要么染着黄毛,要么披头散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路数的家伙“好心”地走过去。
“嘿,姑娘,姑娘,你能走吗?你说个地儿,哥儿几个送你回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