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岗位养老。
打那时起,他就担心老婆贼心不死。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件事是林跃做的呢?”
“不是他还有谁?我不信杨雪没有把录音的事告诉他,十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我爸偷钱的事他一定知道,就是他,算计了我。”
“玉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陈江河,你是我的丈夫,不向着我,每次都帮外人说话,到底是谁过分?”
陈江河发现自己没法跟她沟通,一旦关系到林跃,她就像个神经病一样,没了正常人的样子。
骆玉珠继续说道:“你不就是怕他撺掇金利为难玉珠集团吗?我告诉你,他没机会了。”
陈江河闻言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表情大变。
“玉珠,你该不会牵涉进双乌集团的内斗吧?”
骆玉珠右手食指碰了碰鼻翼,一脸轻松地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双乌集团董事会里看林跃不顺眼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陈江河对她的话半信半疑,正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一听,是莱昂打来的,说北非一个主营高档首饰和日用百货,名叫史瑞夫的贸易商透过秘密渠道跟他联系上了,想要跟玉珠集团的主事人谈一谈费尔南德的事情。
这样一来陈江河自然顾不上盘问骆玉珠。
自认为能力出色,手腕一流的女强人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施施然起身,施施然离开。
……
三天后。
陈家村北,陈金水的别墅内。
几个中年男子坐在茶几周围,正在听手拿拐杖,偏倚着沙发扶手的陈金水训话。
“咱们的交情有十几年了吧。”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
“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
中间一头地中海发型,右眼角有颗泪痣的男子说道:“大光不是你女婿吗?金水哥,你这么多年没管事了,我们还以为……以为这事儿你知道呢。”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是那小子用我的名头胡搞。”
陈金水越说越气,拐杖咄咄地戳着地板。
万幸陶金看到林语堂控诉林跃不孝的报道,打来电话闲聊,说着说着就讲到陈大光私下里搞串联,准备带领大伙儿投奔杨氏集团的事,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