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小家伙点点头:“那以后我想哭的时候就弹钢琴。”
她单纯地认为委屈的时候只要听一听这首曲子,就不会想哭了。
林跃微笑着揉揉她的头。
这一刻,苏丽对他所有的排斥和不喜欢都随着女孩儿满怀期待的眼神烟消云散。
她发现自己终于理解了,理解良琴刚才在走廊尽头为什么情绪激动地告诉她林同学根本不是她说得那种人。
“苏丽,苏丽,米饭好了。”门口传来隔壁王婶的招呼。
“哎。”
苏丽答应一声,揽着女儿的头对二人说道:“先吃饭吧。”
……
下午。
车在穿行,人在等待。
梧桐高耸,在地面洒落一片斑驳,
林跃挎着挎包在前面走,良琴在后面跟着,从苏丽家出来她就一语未发,偶尔踩到林跃的影子,会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往后退缩,当发现距离拉开,又忍不住加快步伐追上去。
这就像一个心照不宣的追逐游戏,一个毫无所觉,一步一步向前走,一个把心事全付脚上,小心翼翼地维持距离。
林跃在房间里给廖荣芹弹奏《thesuer》的时候,苏丽把她叫到外面,提醒她一定要和那位林同学保持距离,因为在所有认识她和孟晓骏的人看来,两人称得上郎才女貌,说是金童玉女亦不为过。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千年修行才得来一夜情缘,她跟孟晓骏呢?那可是公认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有人都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相互扶持走完一生。
她试着解释了,解释自己和林跃就是单纯的同学关系,然而苏丽并不这么认为,还说她太年轻,太单纯,年轻单纯到看不清真实的自己。
“谢谢你。”
“不客气。”
一谢一答结束,两人重归默然,只有脚步未停。
良琴心里塞着许多情绪,并不知道街角的报刊亭下有一双眼睛盯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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