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中她,反而正中龚宸老子的耳朵。
看着那染血的耳朵,南浔嘲笑:“看来你的手下比我还想要你的命呐?”
南浔微微松了手,没有再勒着他,而是直接用那钢丝的尖锐一端对准了他的脖子,“我没想着要你命,不然刚才就不是用钢丝勒你了,而是用这尖端直接划破你的喉咙!
叫你的手下全都将手枪里的子弹取出来,并把空手枪踢过来,否则这一次我就动真格的了。划破你的脖子只需要一秒钟的功夫,所以,别耍花样。”
南浔握着那钢丝尖端往龚宸老子的脖子里刺进去一些,那处的肌肤顿时被扎出了血。
龚宸老子的脖子被松,连忙大口喘气,抬起没有什么力气的手朝几个保镖做了个手势,那几个保镖略略犹豫后,将手枪的子弹取出来,并将空手枪朝南浔扔了过去。
龚宸老子一张脸阴沉至极,因为刚才被南浔那么一勒脖子,一张口声音嘶哑难听,“是我小瞧你了,也对,宸儿看上的女人怎么会是普通人。”
说得多了,那嗓子好了些,“再怎么私定终身,也是要过我这一关的,你现在这是对未来公公的态度?”
南浔冷笑,“你刚才又对我是个什么态度,那可是对未来儿媳妇的态度?”
龚宸老子恶心吧唧地道:“儿媳,有话好说,刚才我只是为了考验考验宸儿对你的感情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对你怎么样,我是那样的畜生么?不过就是吓吓你罢了。”
若是一般人还真可能持那么一两分怀疑态度,一来老子要上儿子的女人,还想让儿子看活春宫,大概畜生都做不出来这种事儿,二来他没得逞,万事由他说。
但南浔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别恶心我了,你可不就是畜生么,龚宸有你这样的爸,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龚宸老子都这会儿了居然还在笑,“丫头,你既然知道我是穷奇门当家,应该也知道穷奇门是干什么勾当的,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可都是为了他好,生在这种地方,没点儿手段的话活不下去,尤其作为我的儿子,穷奇门的少当家,他更要经历那些非同寻常的磨难才行。要不是我的教诲,他能有今天?”
“狗屁的教诲!你这神经病快闭嘴吧你!”
南浔不想听这神经病叨叨,小八说龚宸已经来了,正在外面干架,按照规矩,穷奇门自己人不能动刀枪,更何况龚宸还是少当家,所以那些人即便要拦人,也都是赤手空拳,龚宸不要命地打,就这么一路打了过来。
嘭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