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真理啊真理。”
跟小八随便聊了几句,南浔便睡了,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跟以往一样睡得很香。
而被她枕着胳膊的男人这一晚却辗转难眠。
以往半夜起来给小人鱼的鱼身喷喷水,一夜醒来个四五次都不算什么,可今晚,他觉得自己可能误入了一个死胡同,许久都出不来。
他之所以跟小人鱼同床共枕,一来是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二来是小人鱼在他眼里就跟初生的婴孩一般,所以他能不避讳地给她洗澡穿衣,哪怕她上半身的玲珑有致完全跟婴孩搭不上边。
她什么都不懂,他教她说话、吃饭、给她穿衣服,充当着一个长辈的角色,他将她视为自己的晚辈、亲人。
可是小人鱼今晚一句懵懂的玩笑话突然让他无所适从,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非常罪恶的念头,这让他无比厌弃自己。
好在他及时清醒了,及时掐掉了那罪恶的念头。
魏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怀里睡得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子,“知不知道你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让我失眠了?唉,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
最后一句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轻得转眼间就融入了风里。
他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儿睡意,抚摸了几下小人鱼腰间与鱼尾相连的细小鳞片,察觉到她微微缩了一下,嘴角不禁勾起,低声道:“以后做错事就挠你痒痒。”
等到小家伙不动了,他的手臂重新环住她的腰身,大掌重新贴在她腰间滑嫩的肌肤上,然后缓缓闭上了眼。
第二天,南浔明显感觉到,魏猖有些不一样了。
他挑出了小人鱼今天要穿的裙子和小内衣,递到她手上,“蓝蓝,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该自己做了。”
南浔看着他,怔怔地发了会儿呆后,冲他笑着点点头,十分乖巧地应道:“好的,叔叔。”
听到她答应,甚至没有任何的反驳和生气,魏猖的心里出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她本来就不是个婴孩,她远比婴孩要聪明,迟早是要自己动手做这些的。
南浔动手脱睡裙的时候,魏猖已经调转了身,回避了见到她赤身裸体的情况。
等到南浔穿戴好出去,魏猖已经在厨房忙活了起来,丝毫没有帮小人鱼洗漱的意思。
南浔只好自己动手洗脸刷牙,神情悠哉,还对着镜子吹泡泡。
小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