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回来的时候,夭小萌已经走了,南浔正躺在竹屋前的摇椅上,轻轻晃着椅子,闭眼小憩。
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还未睁眼,她的嘴角便已经缓缓勾了起来。
血冥将她从摇椅上抱离,自己占据了她的位置,然后将她抱在了腿上。
“喂喂,不要动手动脚。”南浔睁开眼,先是眯了眯,然后睨他,“小心把我这摇椅给坐塌了,这可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何况你一个顶我两个。”
血冥道:“塌了便重新做一个。”
南浔哂笑,“有这么一个现成的木匠真是不错,家具坏了随时可以更换新的。”
见他直直盯着自己,南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看到没有,已经肿成小腊肠了,下次你若再这样孟浪,以后休想再吻我。”
血冥嗯了一声,“我给你揉揉。”
南浔笑骂:“去去,都肿成这样了,再揉岂不更肿了。”
“不用手,用别的给你揉。”血冥道,忽地垂头,薄唇含住那肿了一圈的粉唇,轻轻舔舐啄吻。
“噗,有点儿痒。”
“重些怕弄疼你。”
“阿冥,你真是个老色狼。”
血冥最后重重吮了一下,两指托着她的下巴,笑得很有深意,“我觉得自己更像老淫蛇。浔浔岂不闻蛇性本淫?”
南浔:……
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没错,的确更像一条老淫蛇,万年老淫蛇!
“阿冥,方才我已经把小萌哄好了。”
“你又何必哄她。”
“不在乎的人我当然懒得哄,可是小萌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情分自然同别人不一样。”
“你确定她是你看着长大的?”血冥微微挑眉。
他说话时,语调不疾不徐,掺着一丝柔情,含着一缕笑意,低沉而缓和,听着煞是好听。
南浔横了他一眼,“对对对,这个看着长大是有些水分,你老实交代,当初你引我闭关十年,是不是故意的?”
血冥坦然道,“若是真让你看着我长大,我怕你把我当成儿子来养。要追你,怕是会花费更多功夫。”
“你个狡猾的老淫蛇。就是因为你平时耍的小心眼太多,这才导致小萌对你极不信任,走的时候都担心得哭鼻子了。”
突然想起什么,南浔被他揽在怀里的腰身蓦地一直,然后直直盯着他,“阿冥,当初我帮小萌洗灵根,是不是你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