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臊得不行,幸好自己眼睛上懵了东西,避免了自己亲眼看到现在这孟浪的画面。
“寒哥哥,你好像没脱衣服,你这样很像个衣冠禽兽。”南浔为了忽视某些羞窘的感觉,开始奚落对方。
燕寒的唇移到了她的耳边,沉沉的低笑出声,那声音性感极了,“摇摇,我就是个衣冠禽兽,但我只对你一个人禽兽。不过摇摇既然喜欢我不穿衣服,那我马上脱掉。”
南浔一怔,连忙道:“不不不,你不用脱,真的!”
然而,燕寒三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袍扯了下来,然后结结实实地盖了下来。
床帐子放了下来,床在摇摆,大地在颤,某个被烙的饼在忧伤地哭泣。
南浔中途被烙糊了一次,累得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在燕寒的怀里,脸上还蒙着布。
然而,在注意到自己周身被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之后,她在心里已经骂了好几声禽兽。
某只禽兽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的身体,手指指腹在每个地方划过,满意地道:“摇摇,现在你的身上都是我的痕迹了,你是我的。”
南浔不敢动,怕这禽兽一不小心又发了情。
然而,她就算不动,某禽兽也发情了。
“摇摇,你这浴桶太小了,刚刚只够两个人坐下,干别的事儿都干不成。”某只已经发情的禽兽这般道。
南浔:……
所以,你特么的想干什么?
你知道这浴桶小你还跟着进来?这浴桶没被你坐烂就是万幸!
可下一秒,南浔就发现,这禽兽是没有下限的。
禽兽说,“摇摇,我们站起来吧,你扶着浴桶边儿。”
南浔:……
然后某只禽兽就连哄带骗地压着南浔烙起了饼。
后来,哗啦啦一声,浴桶直接散架了,水流了一屋子。
外面听到响动的翠环被这剧烈的响动给惊醒了,她连忙冲了进去,看到的就是那一地的狼藉,而屏风后面隐约能看到两个人影。
翠环顿时就明白过来这浴桶是怎么裂掉的了,她以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残局,之后便又退了出去。
屏风后的南浔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气愤的她一下就拽掉了脸上的衣巾。
然而燕寒比她更快,一个晃眼,他的脸上已经戴上了面具。
南浔被他的速度惊叹到了,她心里正憋着火,趁他不注意,一脚就朝他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