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地道:“这两日三国使臣陆续到来,北芜国和西漠国的使臣已经到了,现在来的这最后一拨人马定然就是东临国使臣的队伍了。”
说到一半,宫十八突然咦了一声,“奇怪,其他两国使臣前来坐的可都是马车,怎么这东临国队伍里不见马车?莫非……那为首的年轻将军就是这一次东临国的使臣?”
使臣无一不是文官,因为国家需要的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武官大多心直口快,且三大五粗的,可不是外交使臣的人选。
可眼前这支队伍,大概有两百人,前面是骑兵,后面是步兵,全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并不见被他们护送的车撵。
南浔一眼看到了为首的祁衡卿。
几月未见,这人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初见时,南浔明明记得他是个举止儒雅极有文采的英俊男儿,却不想此时,他周身气质冷冽,一双浓眉如寒剑出鞘,两片薄唇也紧紧抿着,似含了两块薄冰。
现在的祁衡卿就如同一尊在寒潭中浸泡了许久的冰雕,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几个字。
南浔眉头一拧,问小八:“这段时间,东临国可是发生了什么?”
小八哇了一声,“这你都能看出来?哎呀气运子嘛,不是有句话叫做,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些都是他通往成功道路上必须经受的。”
南浔打断它:“你直接说重点。”
小八哦了一声,“三个月前气运子回到东临国,他的母妃死掉了,是被他的竞争对手四皇子的生母陈贵妃陷害至死的。”
南浔点点头,“原来如此。”
小八哎呀一声:“爷还没说完呢,他母妃死掉了,他的未婚妻也退婚了,平时跟他交好的一些朋友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避而不见,这次的使臣身份可是他谋划许久才得来的,这一路上,他遇到了三波杀手,都想在路上把他做掉,不过全被他躲过去了。”
说及此,小八大大地感慨了一句:“啧……气运子不愧是气运子。”
南浔没有再问小八什么,她看了那祁衡卿几眼后便移开了目光,然后对宫十八道:“十八,我们走吧,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就在两人刚刚调头离开的时候,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忽地往她那边看了一眼。
南浔的背影让祁衡卿眼中划过一丝异色,但很快,他又变得目不斜视。
三国使臣的到来似乎还没有国师大人游街吸引百姓的注意,百姓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