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浔调侃了那么多次后,他终于提到了自己的年纪。
大了八九岁,她现在十七虚岁,那对方就是二十五六岁?不老啊,怎么看起来怪沧桑的。
“算了,还是叫叔吧。”不等南浔改口,他突然又道。
南浔:“这样不好吧,才大八九岁,勉强还算哥哥辈儿。”
龚宸睨她一眼,“既然你都说勉强了,那就叫叔。”
南浔点头:“叔!”
龚宸静静站着不说话了,南浔也安静下来。
她发现,虽然是不同人格,但这两个人格的话都不多。
不过,就算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南浔也觉得气氛不错。
“对了,我这里有膏药,叔,你之前被混混打伤了,擦点药吧。”南浔从书包里掏出两盒膏药递给龚宸。
龚宸听到膏药两个字,神色却蓦地一变,他没有接,声音重新变得冷淡,“拿开,我不需要。”
南浔微微怔了怔,似乎没想到他反应有这么大,她没有再劝,将膏药放回了书包。
夜风一阵阵吹来,龚宸披在身上的外套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儿,不是他的,而是之前校门外的那次干架沾了不少混混的血腥味儿。
他好像很喜欢血的味道。
南浔陪他在山顶站了很久,后来累了,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她看了下手表,凌晨1点了。
“小胖子,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龚宸突然问她。
南浔:“因为我无处可去啊。”
龚宸顿了顿,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给她,“去附近找个旅店住下。”
南浔瞄着那几张红票子,稀奇地哟了一声,“叔,你还留着些钱呢?我以为那一袋子钞票都被你挥霍干净了。”
她接过钱塞进了自己兜里,转眼却道:“可是叔,我没带身份证。”
龚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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