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对付的人,只靠这么一件事情真能对付得了他吗?”
“当然可以!只要我有了这一道圣旨,无论唐枫怎么做都只有死路一条。若是他受圣旨的压制而乖乖就范,我会在大牢里为他安排下无数的大餐,到时候他就算是想死也不可能了。若是他不肯就范,那就是抗旨,我就更有理由将他拿下了,而且还能趁机灭了他的全族。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同知居然胆大到敢明刀明枪地和我斗,不用最厉害的手段对付他,我还怎么能使举朝的官员们服我呢?”魏忠贤恨恨地说道。
“看你如此有把握,那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此事皇上是知道的,若是一个不当被皇上知道了,可就有些不妙了。”
“放心吧,现在满朝尽是我的人,事情一定能办得滴水不漏,除掉一个唐枫只是举手间的事情。”魏忠贤信心满满地道:“只是在皇上那里还得有你去为我美言两句,快些能让我进宫伺候。”
“这个自然,你就放心吧,有我在皇上身边替你说话,什么差错都不会有。”
两人在这么说半天话,又享受了一番手足之欲后,眼看着天色将晚,客氏便穿好了衣服要离开了。他们二人往日里也是偷情惯了的,所以对回宫的时间很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最是得宜。因为要保证自己是假受伤的事情不被外人所知,所以魏忠贤并没有将客氏送到外堂,而是在内院门外就将她送走了,然后他便兴冲冲地去找杨长洲商议如何进行下一步对唐枫的打击了。而客印月则在几名魏家仆从的陪同下往停放马车的所在行去。
已经闻讯赶来伺候的魏家家仆在一见到客氏近前后,就上前恭敬地掀起了车帘。就在车帘掀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呆住了,因为他们发现原来应该是空空如野的车厢之中居然半躺着一名英俊的少年郎。对客氏的事情有所耳闻的魏家家仆心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便是这个少年也是客氏的一个面首,看他居然能在马车里休息,显然是深受客氏喜爱的人了。
但当他们看到客氏的面上也是一片惊讶的时候,才猛地发现情况有些不妙了。还没等他们做出下一个反应,一直在车厢里养神的解惑就如闪电般地蹿了出来,同时他手里已经亮出了一柄短刃。
解惑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在这里一等就是数个时辰,在他为自己可能要等上一夜而头痛的时候,机会却来了。虽然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但解惑的出手还是没有半点的犹豫,一下就蹿到了客氏的跟前,手起刀落,就往那美艳女子的颈项处刺去。
“不好,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