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获得幸福,可张远望却是个花心多情种。
他擅长写诗,在休弃堂姐之后,故意写出很多相思的诗词,表达他休弃堂姐是因为母亲逼迫,并不是他的本意。
堂姐性子柔弱,与他夫妻一场,也是深爱过的,被他时常撩拨,最终抑郁而死,死时不过年芳十八。
表哥心痛难忍,捐出所有家产,单枪匹马从军远征,最终战死沙场。
蜀郡不知表哥情深,反而称颂张远望情深似海。
却不知道那个男人心口不一,相思的诗一首接着一首,但也没妨碍他一房接着一房的娶妻纳妾。
张家人,可恶至极!
“南宝衣,你要是再不落子,干脆认输算了!”
南胭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拉回了南宝衣的神思。
她的目光落在棋盘边缘。
明年,堂姐就要嫁入张家。
所以这一盘棋,何不率先拿张家开刀?
她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落下一子,“承让。”
棋盘局势,瞬间扭转。
南胭傻了眼。
看台。
有人赞叹南宝衣这一手极妙。
“小小年纪,还是深闺少女,棋风却大开大合杀伐果断,难得!”
说话的男人年过四旬,容貌威武。
南老夫人示意萧弈扶自己起身。
她朝那人行了一礼:“司徒将军。”
司徒凛拱了拱手,“南老太君精神依旧。”
“这几年一直想请司徒将军到府上做客,又怕打搅将军公务。”老夫人笑着相请,“将军这边坐。今日花朝盛会,特意请您过来看个热闹。”
司徒凛望向萧弈,“这位是……”
萧弈低眉敛目,朝他拱手行礼。
老夫人笑着介绍:“这是老身的孙子,萧弈。文采武功皆是一绝,不知能否入将军的眼?”
司徒凛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了。
十多年前,他还只是军中小卒。
当年蜀中闹饥荒,他在外从军顾不上妻子母亲,是南府开仓放粮,救了他全家性命。
想来,南老太君是要他报这份恩。
只是南府树大招风,蜀郡很多权贵已经盯上这块肉。
如果他贸然提供帮助,恐怕得不偿失。
他打量萧弈:“本将军不用庸碌之人,既然想在我麾下做事,总得叫我看看你的本事。”
萧弈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