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究竟接触过什么人,白河庄是否来过陌生人,他们要走,这么多人总不能无声无息,要么是往京城,要么就是南逃乘船,这都是能查出来的,总不能无声无息就消失了!去给我找!”
秋娘都快死了,谁会要一个死人呢?
盛氏觉得手心有些发冷。
人散了个干净,盛氏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最近真是诸事不利。
为什么凡事只要涉及了付氏和朱元的,现在就没有好事都不在掌控之中?
朱正松正好进来,见她坐在桌上发愣,便觉得奇怪:“你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先洗漱歇下不必等我的吗?”
“秋娘和秋根不见了。”盛氏看向他,见他变了脸色神情凝重,便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苦笑:“不仅是他们,连带着红儿和他们的孩子们,也全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朱正松疾步走到她跟前:“她们可都是”
秋根就算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秋娘和红儿
盛氏拧着眉毛很是心烦意乱:“老爷,不会是,不会是朱元来过了吧?”
虽然心里不屑这个丫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出了什么事,盛氏下意识的就往朱元头上想。
可是这样一想,朱正松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是朱元?!
如果是朱元,那么岂不是也就是说朱元已经知道当年的事了?
“不可能的!”他立即否认:“我已经让人去问过白河庄里正了,他说并没有来过持朱家名帖的人,还有京城那边,几个守城将领都说并不曾看见过个小姑娘还带着丫头的。”
一般来说,这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独自或者是领着下人们进城,都是极为扎眼的存在,肯定不可能毫无痕迹的。
既然说是没见过,那就应当是当真没见过。
朱正松安慰自己也安慰盛氏:“再说,付氏死的时候,她才几岁?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些,还找到秋娘她们?她又不知道秋娘没死。”
盛氏微微放松下来,眼里染上了不解和杀意:“那难道是真的跑了?”
红儿这样趋利避害的人做的出这种事?
又或者,这些年跟秋根做了夫妻到底是动了真感情,所以才敢背叛她?
可不管是怎么样,这些人一定要找到而且不能再留了。
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转过头跟朱正松轻声说:“我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