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应该正是自己交待他的任务。
沒有來得及细想,姜建文就一个人下楼,离开滨海大厦打车回家。
姜建文粗中有细,沒有选择前门,而是选择从后门进屋。
但是,他的运气不是太好。
向天亮和邵三河、杜贵临分工明确,向天亮对付卧室里的几个人,邵三河去客厅守着前门,
而杜贵临负责在后门守候。
杜贵临下手,实在太不知轻重了,而且选择的目标也不对。
姜建文刚进后门,还沒想好是开灯还是摸黑前行,杜贵临的拳头就迎了上來。
这一拳力道太大,而且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姜建文的鼻子上。
那一瞬间,杜贵临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至于姜建文自己,想必在晕倒之前,也会听到的。
可以想见姜建文的惨相,因为他鼻子里喷出來的鲜血,把杜贵临胸前都染红了。
当杜贵临拿着保险箱的钥匙,回到书房的时候,书房已打开了电灯,向天亮和邵三河也站在了保险箱前。
邵三河接过钥匙的时候,被杜贵临胸前的血迹吓了一跳,“你受伤了?”
“是他受伤了。”
“你把他打伤了?”邵三河吃了一惊。
“对不起,我想打他的脸,不小心打在他的鼻子上了。”
邵三河急忙问道:“严重吗?”
杜贵临不好意思的笑了,“应该问題不大,但是,我听到了骨裂的声音,他的鼻子肯定遭罪了。”
“贵临啊,你要加强徒手格斗训练了。”邵三河倒沒有过分的责备,姜建文是个混蛋,揍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打得好。”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乐道:“有你这样的大师兄吗?”
“三河兄,拜托你幽默一点好不好?你不妨想一想,明天上午的常委会议上,姜建文会是个什么模样。”
“哈,那一定是狼狈之极。”
“对,明天他将不会有嚣张的气焰。”
邵三河笑问:“不过,你认为他明天会参加会议吗?”
“会的,一定会的,明天是决战,总共才十一个人,少了一个就是件大事,姜建文就是爬也会爬到县委大院去的。”
“天亮,我们,我们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向天亮看着邵三河,“你是这么认为的?”
“有一点,但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