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身体就落到了墙头。
向天亮沒有让身体在墙头停留,而是单腿轻点墙头,身体象个风筝似的飘走了。
邵三河正在泅水,向天亮借势而下,赶在了他的前面。
來时容易回时难,河水也似乎变得更冷了。
“三河兄,要我拉你一把吗?”
“哈哈,小看老前辈啊。”
“不敢,不过我劝你还是轻装前进吧。”
向天亮扔掉了身上的包和手枪。
“这些玩艺儿,扔掉怪可惜哦。”
邵三河也开始轻装。
向天亮一边破浪前进,一边笑着问道:“狗日的肖剑南,他如果抓住我们,会怎么问我们呢?”
“沒有作案工具,只是两个春泳爱好者,他问个屁啊。”
“春泳?呵呵……三河兄,文化水平大为提高嘛。”
“你在嘲笑我吗?”邵三河笑道。
向天亮喊道:“不敢,我们加油吧,跟着我原路返回,到达原下水点后再向前游三百米,到了我家我请你喝酒。”
一个猛子,向天亮消失在水中。
十多分钟后。
向天亮和邵三河游回到小河,原來的下水点,吉普车早被人开走了。
两个人又游了将近三百米。
这里,正是向天亮的新家所在地。
一道围墙从水中砌起,围墙的临水处有一扇门,门下还有几级石砌台阶伸入水中。
向天亮和邵三河坐在台阶上,腿还留在水中,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又过了十几分钟,向天亮和邵三河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沒事人似的开着玩笑。
茶几上,放着一盆花生米。
“天亮,就你这客厅的布置,不象是个月工资只有千把元的小官僚啊。”
“那你说我象什么?”
邵三河笑道:“你客厅里的布置,起码得有两三万吧。”
“至多不少。”
“所以啊,你参加工作不满两年,就是不吃不喝,顶多也就两万块的工资收入吧。”
向天亮咧嘴一乐,“你三河兄问我,我就实话实说,本县长不收钱,但名烟名酒收了不少,我这客厅里的摆设,全是靠那些名烟名酒换來的。”
“哈哈……要是纪委的人问你,你准备怎么回答呢?”邵三河笑着问道。
“呵呵……报告领导,本人的姐夫李春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