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见了我爷爷和我爸爸,自称是代表关家代表您去的……结果可想而知,现在我家里人都在怨我,反正,反正他等于是在我家后院扔了一颗炸弹。”
关天月听罢,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个混小子,是越來越不象话了。”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向天亮很不高兴,他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
关天月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是向家的长房长孙,向家家规森严,我希望你沒受到影响。”
“我希望的是,不要再发生此类事件。”向天亮说,
稍稍沉默,关天月一声长叹,“唉……儿大不由父,慈母多败儿,关于你说的下一次,我还真不能给你一个保证。”
向天亮点着头,“您老人家不必自责,这跟您沒关系。”
“你说的那个天星投资公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关天月问道,
向天亮有些意外,“您老人家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关天月淡淡地笑着,“我不象某些人的退而不休,也不象你老师那样样半退半休,所以,不知道有些事是很正常的。”
向天亮问道:“那您知道我们清河市现在的市委书记是谁吗。”
“这个我知道,文件里通报过,张之尧家的老大张宏,一个犯了错误但尚属可以教育的同志。”
最后一句“一个犯了错误但尚属可以教育的同志”,关天月说得特别郑重,向天亮听得笑了起來,
“老爷子,就是这个犯了错误但尚属可以教育的同志,他的老婆莫小莉,也是天星投资公司的股东之一,至于他自己与天星投资公司有沒有关系,我还沒有得到确切的信息,此外,在天星投资公司的股东里,应该还有季家的人。”
“京城的季乐行。”
向天亮点着头说,“对,季乐行的准女婿许西平,是清河市市委常委兼副市长。”
“岂有此理。”关天月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重重地顿了几下,“不象话,不象话,怎么跟这两家的人搅到一起去了。”
向天亮默然,他知道,关家与张家和季家的关系不是很好,素无大的來往,看老爷子的表情,他确实不知道关青亭的所作所为,
许久,关天月问,“天亮,你知道那个什么天星投资公司,它为什么会去你们清河投资吗。”
“我不知道,我还正想向您请教呢。”向天亮看着关天月说,“我真是想不明白,我们清河市我们滨海县穷得叮当响,至少十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