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个问題,周必洋凭什么确认天星投资公司的货就在那个废弃的军用仓库,这会不会是天星投资公司使的空城计。”
“对周必洋你还不了解吗,他有两大特长,一是预审学二是痕迹学,他凭着水泥公路那些车轮胎的痕迹,不但知道那是集装箱车的轮胎,而且还推断出集装箱车是满载的,由此作出的结论是,那应该是天星投资公司的货车。”
“第四个问題,咱们能在附近建一个监视点吗。”
“关于这个问題,我问过周必洋,那个地区沒有建筑沒有人烟,临时监视还可以,但长期监视做不到,很容易被发现,再说了,即使能设监视点,咱们派谁去,你,我,周必洋,咱们都不能随便脱岗吧。”
“第五个问題,北城区通往三县区综合市场的公路是条断头路,所以,咱们能不能在北城区的公路入口处附近设立监视点。”
“我和周必洋正是这么想的,咱们不能出面,但可以派咱们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去,在北城区的公路入口处附近租一间房子,那里大多是民居,可以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视。”
“第六个问題,万一天星投资公司要将货转移或外运,咱们有什么办法阻止吗。”
“嘿嘿,这个很好办,只要下得了这个决心,北城区通往三县区综合市场的公路和那段废弃公路上,有七八座桥,咱们预先埋上炸药和起爆器,如果天星投资公司要将货物转移或外运,咱们就炸桥断路。”
向天亮笑着说道:“本來我还有几个问題,现在看來你和必洋早有预案,而且很是周到,所以我就不问了。”
邵三河也轻轻地笑起來,“你问完了,该轮到我问你了。”
“呵呵,你有什么问題啊。”向天亮笑着问。
“第一个问題,咱们为什么不马上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
“以我对天星投资公司的了解,咱们要是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基本上能将天星投资公司毁掉,而市委书记张宏和副市长许西平在天星投资公司有巨大的利益,也就是说,毁掉天星投资公司,就等于是毁掉张宏和许西平,但现在还不能这么做,我想把这个毁灭留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第二个问題,你估计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
“呵呵,你这个问題和第一个问題完全可以合起來问么,我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说实在话,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