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他一定是后悔了,后悔靠错了人。”
薛道恒叹了一口气,“论起混官场,陈乐天还沒入门哟。”
“老薛,你有点低看陈县长了吧。”向天亮递给薛道恒一支烟。
“我这是实话。”薛道恒笑道,“刚才,我还骂他不如你,白吃了二十年的干饭,你猜他怎么说。”
“呵呵,沒好话吧。”向天亮笑着。
薛道恒说,“陈乐天说,自从你來了滨海,他诸事不顺,这是因为你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天字,你们的名字相克,你的名字正好克他的名字。”
向天亮听得捧腹直乐。
“呵呵……老薛,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薛道恒也笑了,“哈哈,你还别说,从你们的名字上分析,你还真的克他,他是乐天,也就是笑天,这天能笑吗,而你叫天亮,白天总比黑夜好,你是天亮,给大家带來光明,两个名字一比较,你的确是克他,你让他黯然失色。”
向天亮心里直乐,这些话是老子说的,沒想到传出去以后,成了打击陈乐天的心理武器。
“天亮,陈乐天不足为虑,他不是你的对手,甚至都沒有资格做你的对手。”
向天亮微笑着问,“那么以你的眼光,谁更有资格呢。”
“现在,综合考量,县纪委书记廖仲文、县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县委办公室主任周挺、副县长陈瑞青,除此之外,其他人不需要你费心费力。”
向天亮吸着烟,笑而不言。
“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顿了顿,向天亮道,“老薛,不说陈县长了,说说你吧。”
薛道恒老脸红了,“说我,说我什么。”
一个是明知故问,一个是故意装傻。
薛道恒和白絮的不伦关系,尽在向天亮的掌握之中,但向天亮有点“坏”,他不拿薛道恒的把柄整事,不但不整事,还帮薛道恒遮掩。
而且,向天亮还以提高薛道恒和白絮床上生活质量的名义,给薛道恒提供了“教学片”和“参考书”。
“怎么样。”向天亮含笑追问。
“嘿嘿……”薛道恒不好意思地笑道,“天亮,我是真的要感谢你,我和白絮相差近二十岁,我是黄昏,她是中午,我都六十岁了,哪能满足得了她啊,你提供的那些东西,对我很有启发很有帮助,你说得沒错,在这方面你确实是我的老师啊。”
“互相学习,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