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特无语。
胡亮说道:“跃哥,都是你昨天点醒了我啊,缝纫机乐队愧对集安市民的信任和粉丝们的支持。我寻思咱把大破车开出来,多在市区转转,也算做做宣传,告诉大家我们复活了。”
“你这是从搞骑行的那两口子身上想到的招儿吧?”
“嘿,还是跃哥聪明,什么都瞒不过……咦,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搞骑行宣传的是两口子?”
林跃随口扯谎道:“哦,我在bj遇到过他们,本着一个音乐经纪人的职业嗅觉,我认为这种宣传方式很特别,就拦下他们聊了聊,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集安这座小城有一支为了守护音乐梦想而存在的乐队。”
“哎呀,我就说那5000块没白花,能把跃哥你这样的人招来,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成功的投资了。”
林跃其实很想拓展一下话题,问问他们跟程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绿灯了,赶紧开车。”
……
车子在市中医院外面的停车场停下,二人下车直奔杨双树坐诊的科室,今天患者不多,老年人是主力军。
胡亮在长椅上坐着排号,林跃躲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面吸烟,毕竟俩男人在妇科诊所外面等候,那画面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尴尬。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轮到他们,胡亮进去就把门锁上了。
办公桌与治疗室中间的窗户上贴满了小红字。
最中间是比胡亮脸还大的“主治”二字,旁边是适应症,什么月经先期,损伤肾气,产多乳重,房事不节,肾阳虚型,湿邪……
窗户对面放着一排药柜,一个个小抽屉外面贴着标签,什么当归、雄黄、枸杞、五味子、鸡内金……
斜对过还挂着面锦旗,上书“宅心仁厚,妙手回春。”八个字。
就算不用看,只闻味儿,也知道来了老中医的诊室。
杨双树一看是他们,认真打量林跃几眼,扭脸望胡亮道:“不是跟你说了别急吗,现在小陆正在气头上,跟个炮仗一样,一谈乐队的事就炸。就我那外孙,现在都不敢在她面前大喘气。”
胡亮一脸不解:“不是,搞乐队这是你的事,跟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杨双树叹了口气:“我呢,这两天血压有点儿高,她不敢跟我嚷啊,把气全撒到小孩子身上了。”
胡亮拽文道:“这就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杨双树端起茶缸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