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谁嘲笑我极端”,她的心情会是怎样的?
这个人为什么来得那么迟。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命运让她见证了绝望和孤独,又让她遇到一个可以在大雨天给她撑伞的男人,他就像是黑夜里陪伴迷路孩子的星辰,那么耀眼,却又遥不可及。
呜呜呜
哭声哀婉,溢出指缝的眼泪弄湿了腕上在灯光照耀下闪亮的手链。
不知道过去多久,外面传来轻柔的敲门声。
叶蓝秋抽了下鼻子,赶紧用手抹掉眼角的泪水,站起来打开门。
一个急着上厕所的女人站在外面,注意到她的状态后递出一片纸巾。
叶蓝秋小声说了句“谢谢”,接过纸巾走出洗手间。
《偏爱》唱完。
吉他回到了原主人手上,在正对洗手间的隔断边,林跃站在那儿等她出来。
“走吧,回家。”
他牵起她的手,快步离开酒吧。
从离开酒吧到返回停车场,这段路她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坐上那辆ni,林跃手扶方向盘说道:“你不是嫌我庸俗吗?那就来点文艺的呗,怎么?感动的没话说了?”
叶蓝秋低着头说道:“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小三儿。我不值得……你去喜欢。”
后半句声音很小,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这话别人信,我不信。”林跃发动引擎,驾车离开停车场。
盘卧在后排座椅的夏侯抬起头,看着内后视镜里两个人的脸,打了个长长地呵欠。
把叶蓝秋送回22号玫瑰旅店,他看了一下腕表刻度:“现在是九点半……”
“你走吧,我要洗澡了。”
叶蓝秋站在靠门的地方看着他。
林跃把怀里的黑猫放到地上,拿起鞋架上的车钥匙:“明天上午八点,我来接你。”
说完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缝里又钻进来一股绵软的烟味儿,他在她身边的时候从来不抽烟的。
叶蓝秋走回椅子前面坐下,仰起头,怔怔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的念头很乱。
五分钟后,她直起身子,用手理了一下头发,放到眼前一看,掌心落着三四根断发。
嘶
呜呜
她鼻子一酸,两手蒙脸又哭起来。
又过去五分钟。
她